白秋叶将相机拿出来:“我刚才看过,里面没有用过的胶卷,电池都生锈了,也拍不了照。”
王雍简把他拿到的笔记本拿出来:“这个看上去像被浸过水的样子,但里面没记东西。”
屈忆寒把那只钢笔拿出来:“我只拿了一支笔,更不可能有线索了。”
白秋叶说说:“不知道屠一的录音笔里有没有录音?”
王雍简说:“有的可能性不大吧,你看我们两个的都没有。”
屈忆寒说:“我去找同阵营的人问问。”
她说完就蹭蹭地跑到二楼去敲门。
“我也去问问红方阵营。”王雍简说,“就算他们不愿意说,也可以先试试。”
白秋叶:“好啊。”
“其实还可以找村里的人问问。”王雍简提议道,“我问完红方的人,就去村子里探查探查,下午两点之前回来,到时候交换一下收集到的信息。”
白秋叶点了点头。
王雍简说完,便转身去敲红方阵营的门了。
白秋叶上三楼去找了找司徒獠,见他人没在,于是留了一张纸条,从305的门缝下塞了进去。
她走下旅馆,海风吹得她的头发朝着同一个方向张牙舞爪。几只海鸥从悬崖下方掠过,依次发出了悲鸣。
旅馆依然像一个孤独伫立的巨人,在阴暗的苍穹之下,俯视着整片海域。
大约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送煞仪式,外出的村民很少,更没有劳作的人。
白秋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在院子里种菜的村民,隔着篱笆,向她打听昨天和自己一起进了吴秀梅家的人住在哪儿。
村民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对白秋叶的态度极好:“有两个,一个是大风,一个是阿海,你要找哪个啊?”
白秋叶说:“您都跟我说说吧。”
“大风就住在这附近,阿海在村南。”那村民说,“今天我们都不出去干活,他们两个应该还在家。”
那村民给她指了路,白秋叶先找到徐大风的家。
徐大风恰好在家里,听见敲门声后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是白秋叶,顿时双目一亮。
徐大风说:“□□你怎么来了?”
白秋叶听见他的称呼后,脚下一滑差点摔在门槛上。
白秋叶说:“仪式都过了,别这么喊。”
“不不不,这是大师应该受到的尊重。”徐大风说,“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原来高人竟在身边。”
白秋叶见他还要拍马屁,连忙打住了他:“你先别夸我,我就想问问,你之前跟我说的包教授的事情,还知道多少。”
徐大风说:“我能说的都告诉你了……对了我突然想起,我看到过他们三个人吵架。”
白秋叶竖起耳朵:“他们吵了什么?”
“什么你抄我我抄你。”徐大风傻傻一笑,“不过我这个乡下人,哪里懂这些教授讨论的事情。”
白秋叶心中一动,说:“他们之前在村里采风的时候,有没有采访过你?”
徐大风点了点头:“我是和吴二娃一起接受采访的,那个相机一直对着我们闪,给我俩难受得。”
白秋叶说:“他们采访你的时候,有说这个内容会刊登到哪里吗?”
徐大风说:“什么期刊上,好像他们要做一个叫论文的东西。”
白秋叶顿时想明白,当时包教授和那两个男人究竟因为什么争吵。
他们吵的恐怕和论文有关系,所以才会谈到抄这个话题。
但是他们来山腰村考察,只是在获取资料的阶段,就算涉及到抄,也要等他们回去之后,写出来才会产生矛盾。
很有可能他们当时争吵的事情根本和山腰村毫无关系。
这说不定是积怨已久的矛盾,在山腰村考察的过程中爆发。
白秋叶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那两个男人,或许根本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