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和谢岭月对戏:“你还有理了?”
“我是这里的租客,我在这里租房子之前,你就有义务告诉我,一楼的房间里居然放着这种东西。”谢岭月说,“如果我知道,你们连住都不敢住的房间里居然放着这么多牌位,我一定不会住进来的!”
谭梦樱闻言,震惊地看着房间:“里面居然有牌位?”
夏子濯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我就不瞒你们了,这个房间之所以不能住人,就是因为供着这些牌位。”
他推开门,神龛重新展露在他们的视野中。
除了白秋叶三人以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神龛。
包括拿着房东剧本的夏子濯和曾闲情。
他们两个人只是在这一场的剧本中知道房间里面有什么。
但二人实际上清楚的事情,比白秋叶三人更少。
众人瞬间就被桌子上的木偶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紧接着,桌子下方那块被摔碎的镜子以及那张诡异的符纸,也让他们感到后背发凉。
“这些木偶,不会全部都是被镇压起来的鬼吧。”谭梦樱捂着嘴说。
王导演点头:“很显然它们就是。”
这一段的剧情中,并没他们彼此交流情报的剧情。
于是谢岭月趁着两个剧情点中间的空隙,迅速地将他们看见的过去告诉了夏子濯几人。
谭梦樱提议说:“要不等到天亮,天亮了我们再把这些头发拿到太阳下暴晒。”
谢岭月说:“等到天亮,我们人都没了。”
“其实我们刚才,在疯子住的阁楼找到了一本书。”夏子濯说,“书上写了要怎么清除房子里的怨气。”
夏子濯把那本书拿出来,给白秋叶三人看。
白秋叶看见这本书后,瞥了一眼王导演。
夏子濯他们拿到的书,根本没有出现在王导演给的剧情中。
唯一可能的,就是夏子濯几人也进入了鬼导演安排的剧情。
就像他们重现了洋楼过去的历史。
而夏子濯几人,拿到的是这本书。
白秋叶看见王导演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这再一次肯定了她的想法。
只是这本书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就好像鬼导演刻意而为之一般。
她心中仿佛有个小人在打鼓,七上八下地跳动。
翻开这本书后,白秋叶发现上面的内容和神婆交给她的一样,的确是用来驱除怨气的。
见她一直盯着这本书,夏子濯问:“有什么问题吗?”
白秋叶说:“没什么问题,可以按照书上的布置。”
她本来还想提醒众人加强警惕,但碍于打手人设的缘故,她只能强行闭嘴。
尽管他们已经决定用这本书上的方法去解决房间里的木偶们。
但此时剧本的内容还没有完成,他们需要等到剧本最后的即兴表演时间。
谢岭月说了一句台词:“苏云呢,他怎么没跟你们在一起?”
夏子濯摇了摇头说:“他刚才说自己有事,然后就一个人下楼了。”
谢岭月说:“他该不会出事了吧。”
白秋叶冷哼一声:“他最好给老子活着,不然老子找不到人要账。”
谭梦樱看了一眼白秋叶手上的行李箱:“你拿着的是苏云的行李?”
白秋叶说:“怎么,难道你们又想把我打晕,关进那间地牢里?”
她说着往门外走:“老子管不了这么多,你们爱死不死,老子先走了。”
谢岭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可是我们还没有解决这些——”
白秋叶伸手去推门:“解不解决是你的事,这种鬼地方老子还呆着干嘛。”
她的手用力一推,门开了。
白秋叶拿着苏云的行李箱走进了雨中,过了一会儿,她满身是水的重新回来了。
白秋叶:“……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