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老样子呗。”莫无问苦笑道，“不过现在外面有天地异象，全球陷入黑暗，我们家族很多产业都出现了问题。”
莫辰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天空。
的确，在这种天空之下，人都会变得极其压抑。
“不说这个了，你难得回来一趟，我带着你出去吃饭。”
莫无问二话不说，当即披上大衣。
自从天地异象出现后，京城就格外地冷。
“妈呢？”莫辰问道。
“她回临安城了，据说你外公可能要突破出尘境，所以回去见见他。”莫无问道，“你也知道，突破出尘境需要渡过天劫。这天劫又没个准，每年死在天劫之下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
莫无问叹了一口气。
光是他们莫家，当年为了突破入道境，就死了接近四成的高手。
而出尘境，比入道境更难。
莫辰当然不慌天劫了，但不代表其他人不慌。
很多年迈的老者，都选择止步于半步出尘境，不再突破，就是想安度晚年。
毕竟在天劫之下灰飞烟灭，什么都没了。
“原来如此......”
莫辰听到这件事后，也是沉默了一会儿。
他也在担心凌天能不能成功突破出尘境。
如果时间来得及，他会回到临安城亲自去看看。
有他在，凌天渡过天劫的几率也会大很多。
“走吧，我开车带你出去吃饭。”莫无问笑笑，“你回来的时间不多，我们父子俩好好聊聊。”
莫无问拍着莫辰的肩膀，带着他离开了办公室。
莫辰心里五味杂陈。
他历经千年生死，什么不敢做、不敢说？
但是面对父亲，关于决战的事情，莫辰一个字都不敢说。
“上车！”莫无问招呼了一声莫辰。
父子俩驱车前往了京城的繁华地带。
可一路上，莫辰发现，整个京城现在的人非常少。
原本繁华的街道，现在也人烟寥寥，很多店家的生意都十分惨淡。
“看到了吧？都是天地异象害的。”莫无问苦笑道：“人们都躲在家里不肯出来，现在网上不断在宣传世界末日论。”
莫辰沉默着望向天空。
那巨大的魔域文字散发的光芒，照耀着这片世界。
而后面，则是无尽的黑暗。
“这天地异象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莫无问叹了一口气，“再这么下去，经济恐怕会绷不住啊。”
别说莫家了，其他几个大家族的情况也是如此。
京城上官家的主业就是这种饭店和餐厅，现在人们都不肯出来，导致营业额大幅下降。
两天里，上官家就接连亏损上千万。
再这么下去，倒闭是迟早的事情。
“到了。”莫无问把车子一停，“这里的菜色还不错，而且也很安静，就这里了。”
莫辰闻声往窗外看去。
这家店的名字很特殊，只有一个字。
“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