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断。
风清扬深吸一口气，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件事虽然跟他关系不大，可他毕竟也是护龙府的高层。
莫辰一个年轻人，顶着天王头衔硬生生扛了守护者的战斗，这令风清扬百口莫辩。
“凌天，你冷静点。”王春秋拍了拍凌天的肩膀，“莫辰这小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对，凌兄你稍安勿躁，等医生检查了再说。”江千古也是劝道。
凌天猛地甩开王春秋的手，怒道：“他不是你们的外孙，你们当然不心疼了！”
“王春秋，你外孙女如果现在躺在里面，你还会这么冷静么？”
面对凌天的质问，王春秋低下头去，沉默下来。
的确，如果王佳莹这般模样躺在里面，他恐怕也会像凌天这样内疚至极。
“还有你，江千古！你三个徒弟如果就这样被推上战场，你会如何？”凌天咬牙怒道。
江千古说不出话来。
他不得不承认，若他儿子江药还有楚阳、苏尘三人躺在里面，他也会比现在激动不少。
“凌兄，你在这里生气也无济于事。”秦龙开口道：“虎子和江老头还有我都受过莫辰恩惠，我们也关心他！但要论怎么救他，只有护龙府的前辈们有办法。”
“你说什么？！”凌天怒极攻心，一手抓起秦龙的衣衫，“你不是他外公，你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秦龙脸色难看，有些喘不过气来。
“凌天，不要这样！”王春秋顿时上前拉扯，劝道：“要相信护龙府。”
“莫辰他都这样了，你让我怎么相信护龙府？”凌天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推开王春秋，“今天这件事，护龙府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凌天此话一出，一时间气氛凝重起来。
就连风清扬都有些难以开口。
华夏人重情，尤其是亲情。
血浓于水，传承了五千年。
他们都理解凌天的情绪，可他们也没有办法。
“你要说法？老身给你！”
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随即，一个白发紫衣的女童缓缓走进。
她的目光如星火，直勾勾地盯着凌天。
凌天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可怕的气息。
明明是一个女娃娃，竟然会有这样的气息，这令凌天诧异至极。
“你是谁？凭什么代替护龙府，给我说法！”凌天冷冷问道。
“老身乃护龙府守护者，秦明月。”白发女童沉声道，“以此身份，给你说法，难道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