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饶是江明月都愣了一下。
以她的感知力，自然知道那火焰的可怕之处。
但莫辰收走火焰后，她发现这走廊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甚至连易燃的窗帘都没烧半点。
“莫辰，这是怎么回事？”秦起诧异问道。
“这就是魔道之火的神奇之处，我能完全掌控火焰。”莫辰一指点出，角落里的花瓶顿时燃起。
鲜艳的花朵在火焰中烧成了粉末。
就连花瓶和泥土都缓缓湮灭成沙。
焚烧的速度，比熔岩倒下去都快。
四人顿时说不出话来。
江明月大有深意地盯着莫辰看了一眼。
在这千年所见所闻之中，只有一种火焰能做到这种事。
“昔魔主怒，以火降罪，天地尽燃。唯山河不燃，灵物不燃，善念者不燃。世人皆称奇。”江明月缓缓开口道，“此火，名为混沌火！”
“这是我从一本叫做《魔域志》的书中所看到的故事。”
“莫辰，你告诉我，你这火焰跟混沌火是什么关系？”
江明月的神情凝重，目光深深地望着莫辰。
其他三人也是看着莫辰，秦起、风清扬两人之前从灰衣口中听到过一点莫辰的身世。
但他们去查了资料后，发现根本无从找起。
莫辰的实力虽然来自魔域，但一直是个谜。
放眼华夏，也有不少强者的传承是从魔域下来的。
比如江千古的丹道，就是从魔域之修坤无道的洞府外感悟出来的。
还有当初被莫辰杀了的乡村小神医林大宝，也是得到了魔域巫皇的传承。
但莫辰的实力，可比他们要高一大截。
“我这魔道之火的确还有另外一个名字。”莫辰笑了，“混沌火！便是它本名！”
“这么说，这是魔主的火焰了？”江明月皱眉问道。
“不，它是我的。”莫辰回答，“而你口中的魔主，乃是我师尊！”
莫辰此话一出，四人诧异至极。
四人自诩见多识广，活了这么多岁月，但听到这个事情后，也都愣了一下。
“难怪，那灰衣说你是魔域之主的徒弟。”秦起苦笑连连，“魔域之主......据说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我们华夏不少典籍上都有关于他的记载。”
“我一直以为那些典籍里记载的，都是假的。”
“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一号人物？”
秦起回忆起自己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他对于莫辰的身份，的确感到震惊和诧异。
“魔域之主是你师尊？”江明月平静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千年来，他在典籍里的故事形象，可是一个大魔头。就算有像《魔域志》这样的典籍，也只是说他本事很厉害，你是他的徒弟......”
江明月的确有所顾忌了。
“魔主”二字，背后的含义可太深了。
就算是江明月，面对有关于魔主的人也颇为郑重。
“因为地球乃是一牢笼位面。”莫辰缓缓解释，“那些被流放的魔域之修，自然记恨我师尊。我师尊此生虽杀戮无数，可杀的都是他认为该杀之人！”
“我的行事，便学的他！”
“为仙者，可以恪守天道，亦可以道貌岸然。”
“为魔者，从来只是遵从本心，仅仅如此而已！”
莫辰淡淡开口，令四人都若有所思。
修行至深，才懂得仙魔并？非黑即白，非对即错。
而是环环相扣，互相转变。
仙可以成魔，魔亦可修仙。
唯一的区别，便在本心。
“存乎一心，有些意思。”江明月笑了，“既然如此，你的身世我不追究，此战按你说的办，如何！”
江明月身为府主，虽然顾虑很多，可这么多年的转世，也让她明白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