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是撞邪了,先是小鬼,又是这突然出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浓郁到让人发怵的煞气。
“江涂,你还记得我刚来医院时,咱俩绕着医院走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这股煞气太强了,之前我们在定阳县实验中学时,那个二十几年前吊死在榕树上的女学生都没这么强的煞气!现在这煞气最起码都存在三十年往上了!太奇怪了!”许健南手托着下巴蹲在地上说道。
“会不会不是医院里的?我记得你说过住院部后面不是那个啥康复中心吗?”江涂问道。
“那也不对啊!我天天在医院,你也是隔三岔五就过来,隔这么近不可能俩人谁都没发现吧?这煞气强的都快糊你我脸上了!”
“行了别想了,先去住院部看看吧,这种程度的煞气放着不管肯定要出人命的!大爷的,让人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江涂骂了句,拍了拍许健南的肩膀,俩人朝着住院部的方向走去,只不过不是用跑的了。一路上谁都没放松神经,可惜都走到了也没感觉到那股煞气。
此时夕阳缓缓落下,正值黄昏。江涂虽说几年来频繁进出人民医院,但却从没来过住院部。对住院部的印象还停留在鬼片里的那种又阴森又到处滴水脏乱差,配上BGM和阴间滤镜好像随时随地能蹦出个贞子。而现在在眼前的住院部,江涂不禁感叹新院不愧是新院,整个八层楼高的住院部呈回字形,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周边配套完善。不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在下棋的也有,在各种运动设施上锻炼的也有,还有三三两两坐在树下聊天的病人和家属,甚至还有一些小朋友在嬉闹。火红的夕阳映在他们脸上,幸福而安详,这哪是住院部啊?分明是一个氛围极其融洽的小区好不!
“江涂,你坐电梯到顶楼往下找,我从一楼开始往上找,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许健南观察了一会后,扬了扬手机对江涂说道。
“等等!”江涂一把拉过正要走的许健南,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的褚象带了吗?”
许健南被拉住还有些疑惑,被江涂一问有些愣住,随即翻了翻随身的裤袋,半天翻不出个所以然。一脸尴尬的说道:“出来的急,放在抽屉里忘拿了.......”
江涂翻了个白眼,将脖子上用红绳串起来的那把小剑扯下来,递给许健南。说道:“拿着吧!早就跟你说过,随身带着你不听!怎么滴,你长得比较帅打算用美色把那玩意齁死吗?”
许健南没空理会江涂的贫嘴,疑惑的问道:“你给我了,你用啥?”
江涂转过身,拍了拍有些发鼓的屁股兜,故作轻松道:“我这一把黄纸呢,以本真人的高深道行,分分钟能画出一堆符箓,让那鬼玩意知道什么是人形炮台!”
许健南知道江涂是担心自己,但跟这货待得久了,怎么心里就升不起一丝暖意,只有想揍他一顿的冲动。“滚边去!把黄纸给我,啼鸦我也用不习惯,赶紧拿回去!”说完把小剑啼鸦往江涂脚下一丢,江涂大惊失色赶紧弯腰去捡,这时许健南趁着这个空隙,眼疾手快的把江涂屁兜的黄纸一抓,就头也不回的小跑进住院部,任由江涂在后面骂骂咧咧。
随着电梯门打开,江涂已经到达顶楼,手里紧握着小剑啼鸦,一步一步慢慢的巡视周围,同时心里不断祈祷着千万别让许健南碰到那玩意。住院部楼里干净整洁,纯白色的瓷砖配上白色的灯光,让整个楼道如同白昼。看着眼前一间间病房,有和家人说笑的,有和护士小姐姐开玩笑的,也有正在闭目休息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江涂心里直犯嘀咕,自古以来煞气的存在会极大的影响周围,这里按常理来说应该是凶楼,禁足之地才对。最奇怪的是这煞气怎么会消失的这么彻底,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实在让人费解。不一会功夫许健南江涂俩人就在四楼的楼梯里相遇,简单交谈一会后,俩人互换位置又开始找,就这么来来回回找了不下十次。爬楼倒是小事,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