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济,那也要跟着徒弟一起栽。
景行师兄听了她的描述,了然说:“只是这种程度的模糊推演?那不一样,我说的和你以为的,其实是两回事……以后你修行到了,自会晓得。”
顿了顿,景行把一只飞得晕头转向,盖在他脸上的蝙蝠拿开,这样说了:“那么,过节大到你要杀死它吗?”
任晚娴本来还愤愤的盯着红衣小童,但听到这话……她怔了怔,犹豫了许久才说:“没有。”
她该说些什么呢。
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条焦腹并不是自己主动离开自家舒适的岩浆池,跑到小杏村闹事的。
如果说,这次的事情本质为雇人行凶,那这条焦腹,充其量不过是杀手手里的一把刀子。
理性来说,和一把刀子记仇实在毫无必要,因为嫌弃而有刀不用,那更是傻到家了,但从感性而言,村子有人牺牲,办起了白事,是事实,她这几年来的努力被毁了,同样是事实。
有情绪是必然的,但也没到要这条焦腹偿命的程度,这毫无意义——狗咬狗,除了让那些围观犬斗的家伙们拍手称快外,没有任何好处。
“那么,你应该试着和他好好相处,”景行师兄带着阳光的微笑循循善诱,“要学会原谅和宽容。”
“……我不是小孩子。”
老娘心理年龄至少30岁……啊呸,不对,是永远18岁的美少女!
对此,并不读心,也不会偷窥她命数的景行师兄,只是和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是,那当然,我们的小师妹可能干了!来,先从给新朋友起名开始吧。”
任晚娴:……
青衣女童踮着脚尖,看样子十分期待,而红衣男童则从头到脚都在抖,十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