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有用的话，他真的是要开心死了。
“当然了！”
空无拍着胸脯保证。
虽然他这小徒弟别的东西不靠谱，但是在炼丹这一块，当真不是盖的。
大人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空无，“这药真的有这么管用？”
空无，“不管用包退。”
大人看着空无，思量着。
若真是个骗子，就当是买个教训了。
但若是真的有用，那他岂不是得了个大便宜！
“多少钱？”
空无伸手，“十两黄金。”
大人，“！！！！”
“这么贵！”
空无摇晃着扇子，“大人，有钱难买好睡眠啊，您想想失眠的痛苦，再想想这价钱，还贵吗？”
大人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大人，您这头发，看起来也很是稀疏啊。”空无继续加码。
大人，“！！！！！”
又想起了每日晨起时床榻上的落发。
他年纪轻轻的，不想秃头啊。
顿时咬牙，“给！十两黄金！买一颗！”
空无十分满意的将一颗睡睡丸交给大人，“大人在睡前服用即可。”
大人小心翼翼的将睡睡丸接过去，捧在手心里。
郑重的点头，这可是十两黄金啊——
空无又将睡睡丸卖给了其他两个有同样严重失眠症状的达官贵人，方才收拾着东西回宫。
自家小徒弟交代的，物以稀为贵，先试点，再大规模铺开。
买了睡睡丸的大人回到府中，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来，越发的紧张了。
连日的失眠已经让他惧怕夜晚了。
如若今夜还是睡不着，他可怎么办——
躺在床上，大人孤注一掷的一口将睡睡丸吞下去，盖上被子。
感受到久违的睡意涌来的时候，整个人顿时瞪大了眸子。
有用！
还没等开心，就整个人陷入了睡眠当中。
这个夜晚，是他最幸福的夜晚。
第二日，看着晨起的阳光，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药，竟然这么有用！！！
睡了一个好觉的张大人精力充沛，神采飞扬，感觉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
就连脸上都挂上了微笑。
上朝时，偶遇了几个有同样症状的同僚，他们的脸上也容光焕发。
几人一对，竟都是吃了睡睡丸。
几人激动的不得了。
他们终于有救了！
下朝之后，就疯狂的奔向宫外，看着早已经等在一旁的空无，声音迅速。
“大师！我们还要睡睡丸，要一整瓶！不！十瓶！！”
空无淡定的看着他们，声音淡淡，“不好意思了，各位大人，我这里存货有限，睡睡丸每日都是起早贪黑炼制的，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既然几位都是我这里的老主顾，我这里的存货，都可以给几位。”
“剩下的，怕是要等一阵子了。”
几人听到每人只能分到一瓶，顿时询问着，“请问大师，那剩下的货什么时候才能到呢？”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空无笑了声，“因为耗材的缘故，我这里也不能保证，可能是明日，也可能是下月。”
“若是不嫌麻烦，各位可以每日过来看看。”
“说不定哪一日就有了呢。”
小徒弟说了，这是稳定客源。
几人立刻点着头，“没问题没问题！”
每人拿了一瓶之后，刚要离开，就看到空无又将另外一种瓷瓶拿了上来。
顿时有些好奇的出声，“大师，请问这是什么药？”
空无拿着手里的药，十分云淡风轻的出声，“这个啊，这个是生发丹，专门治疗秃头的。”
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