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丫这点功夫的躲闪对与张山来说自然没有难度可言,反倒几次下来还成了欲拒还迎的闺房乐趣,不多时两人便都衣衫半褪在楠木垂花柱式的拔步床上滚做了一团。
忽闻窗外低低唉,不着红裙启户迎?/?夜探花影拂回廊,春色撩人思转狂...?...
也不知道是折腾了多久,?楠木垂**上的一双白肉才各自合了里衣又从新依偎在了一处说话。
只昏黄的烛光摇曳下,女人白皙的脸上那抹久久能不退去的**和空气里弥漫着的似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无处都不再说明着刚才的旖旎风光。
“你莫不是在另外十二堂的眼皮子底下都按了人手吧?”秦五丫稍稍整理了自己微湿的额发,忽然好奇的问。
“那到不至于,那些个地界离得远的我去插了人手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耽误功夫吧。”张山答。
“你的意思是,离云州府相近的几个州府里都有你的人手?”秦五丫惊讶。
“如不事先盯着点,又怎么防着住这些人哪一日就忽然跳出来咬我一口呢?”
张山无奈的笑道:“朱四、姜全、柳大仁,在加上总堂那位,可都不是善茬。”
秦五丫蹙了蹙眉忽然想到:“朱四,可是冀州府那位?”
“确是,你如何知的。”张山奇怪。
“我知你去年就是在冀州府遭了黑手的,不免便留了几分心思在上面。”秦五丫没有隐瞒,如实答。
“朱四是个老狐狸,总堂的那位后院里有一房宠姬,就是这只老狐狸舅家的一个庶出孙女儿,掩了身份辗转几次送到那位手里去的。”
说着张山冷笑:“若是我没猜测,这两年总堂那位频频对我朝青堂动手,何尝没有朱四这个老匹夫在暗中撺掇。”
“原来是枕边风?”
秦五丫诧
异:“这种招数竟然还真好用,我原当只是话本里胡乱写着完的。”
“男人么,要的无非就是酒色财权这几样。总堂的那位有些心思,只到底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了点。”
张山笑,嘴角挂着嘲弄之色:
“朱四是耍枪的老手了,这一招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那你要如何应对,莫不是也找个绝**子送去柳江后院与朱四的人分宠?”秦五丫好奇。
张山却笑了笑道:“何需要如此麻烦。朱四年纪不小了,有些事年轻的时候能等,待如今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他又如何能等的急。”
秦五丫一惊,眉梢扬了扬。忽压低了声量道:“你是说...?...?”
“如你所想。”张山的眼眸眯了眯:
“恐怕只要总堂那位对忍不住对我朝青堂动了手,想必朱四...
哼!他倒是好谋算。”
“那你要如何破局?”
秦五丫倒是想做那后院一无所知的妇孺,只城门失火还能殃及池鱼呢,更何况她现在的名头是朝青堂堂主夫人,若朝青堂真遭了殃,她不过也是被人绑了羞辱的命。
果然这贼船不是那么容易上的,一旦上了,想再下去可就困难了。
“破局?不需要破局。”张山嘴角一弯:“那位既然对朝青堂有心,便让他动动手操操心又何妨?”
“你的意思是!”秦五丫眼眸一亮。
张山笑:“柳北县那些人不是不安分么,便给他们看个热闹,左右不过是几间屋子一帮子人罢了。”
“既然你有些不管旧堂的那些人,为何还让方达过去?”秦五丫又问。
“方达那小子别的不成,胡闹的本事却大,由着他去闹上一闹岂不更乱的快一些?”
“竟是如此,我原还以为你是让方达去旧堂做钦差安抚。却不想你
打的居然是‘让方达去做那一股乱粥里丢尽的老鼠屎’的注意。”
或者秦五丫掩嘴一笑又道:
“我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