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来。”王婆子答。
“年初?”秦五丫一愣,随即又问:“也就是说张山当上朝青堂的堂主不过才大半年而已。他这样年轻,就坐上了当家人的位置,堂内的其他人没有说法吗?”
“这些老婆子就不知道了。”王婆子摇摇头道:
“姑娘这事是堂内才知的事,怕是寻常的堂中弟子也未必会知道其中缘故,姑娘若是相知不妨等当家的醒了再问问当家的?”
他如何会与自己说这个?
秦五丫笑笑不再多言。
王婆子帮秦五丫烤了鞋袜,又叫了两个堂内的兄弟去客房里取了两张较为宽敞的椅榻过来,拼作一处,好让秦五丫这一夜能将就着过的的舒坦些。
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待椅榻被送过来,王婆子帮着在铺上薄被褥,便掩上房门退了出去。
秦五丫穿上被烘干的还带着炭火余温的长袜,裹紧了身上的被褥在椅榻上找了个舒坦的姿势便自顾自的看起了诗文来。
这本诗文是在张山房内的小书架里找来的,薄薄一册,里头有十余首长短诗文外加一些文人的批注,并不算有趣。
不过张山的小书架里可没有那些个书写情爱的话本闲书能看,有这诗文小册能打发时间已算难得了。
迷迷糊糊看到后半夜,秦五丫起身,在火盆里又添了两块青炭,随后出门去了一旁的耳房寻来新的清水,替张山仔细擦洗了脸孔脖颈和双手,又替他将额头上的布巾从新换了一块,这次重新脱去鞋袜转进椅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青亮了。
秦五丫起身梳洗后便在房内打起了太极,秦五丫学的是寻常的老年太极拳,这功夫看着有模有样的其实真用来打架可不行。不过秦
五丫却也不是为了以后能打架才日日坚持锻炼的,而是看中这招式里有不少可以伸展拉长四肢的动作,在发育期锻炼说不定还能有助于长高,即使不能也至少强身健体。
一套势毕,秦五丫觉得浑身有些发热,好在现在正是冬日倒也没有出汗。
见床榻上的张山任就没有清醒的迹象,秦五丫出门去净了手,待再回来时却见昨日的那个伺候婆子也来了,手里还拿着药罐,显然是新给张山熬制的。
“你们当家的还没醒,不过却不能耽搁了喝药的时辰,且劳烦嬷嬷帮我去取些热水来。”
秦五丫对伺候的婆子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药罐碗筷,想了想又道:
“若是可以,劳烦嬷嬷多取一些来,他昨日出了汗,现下怕是不舒坦,最好能擦一下身子。”
“姑娘客气了,我这便去。”
伺候的婆子见秦五丫言辞客气不免有些受宠惹惊,笑着应下便匆匆退了出去。
秦五丫将药罐放到了火盆边上,以免等下梳洗耽搁了功夫,若是凉了怕是会少了药性。
伺候的婆子只去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带了洗干净的脸盆和新布巾又叫了一个堂中的兄弟抬来了半桶热水。
“姑娘先避一避,我替当家的擦身?”
掩了门窗,将盆里的炭火加旺,伺候的婆子略有些小心的看了眼秦五丫小声问。
秦五丫的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专程去了一侧的耳房。
“姑娘,当家的醒来了,想见你。”
秦五丫在耳房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伺候的婆子便抬了用过的热水出来,出来,见耳房的门开着便对着里头唤了一句。
“方达那小子过真是个守不住话的。”
秦五丫进屋时,张山正自行喝了汤药,另取了一件外衫往身上披。许是退了烧,脸色看着比昨夜好了许多。见秦五丫进来
,张山放下空碗,无奈的笑了笑。
秦五丫也笑,只笑意却谈了很多。
张山看出她有心事,便指了指床榻的一侧示意秦五丫过去。
秦五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