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担心,且想起白日里秦五丫说手脚酸麻,便想着或许捏捏按按会舒坦些。
秦五丫觉得不好意思,在穿越前她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还从没想过以后会有谁伺候自己,王婆子这般一说,秦五丫自是有些尴尬也有些过意不去。
不过她眼下手脚又确实酸麻无力的难受,自己起不来身自是按不到,自是有点心动。
王婆子看出秦五丫脸上的尴尬便有些明了,笑道:
“姑娘不必过意不去,婆子我早前在一大户人家做过活计,也时有替那家的夫人捏肩垂腿的,学了些手法在里头。这会儿,正好替姑娘解解乏。”
说罢,便不再等秦五丫开口,拉近的凳座替秦五丫捏起了小腿肚。
王婆子的手法轻重得意,不过几下便让秦五丫觉得小腿处松快不少。看来王婆子前头说的话并不是为了哄自
己随意说的,当真是有学过。
另外一个婆子从前没做过伺候人的伙计,见王婆子得了秦五丫的心也有意上前帮忙,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插手。
只时不时的拿眼去看王婆子,想着王婆子能指点她一二。
王婆子被她看的有些不耐烦,却也不好说什么,只道让她去替秦五丫用姜丝红糖烧些热水来。
到时候在用这姜丝红糖水替秦五丫擦身子,暖脚。等活了血,人自是又能舒坦不少。
虽然让人服侍让秦五丫有些尴尬,可不得不说王婆子伺候人的手法很独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秦五丫便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许多。
说实在的,秦五丫前头说要起身走动,躺的不耐烦是一点,心里头有气却是第二点。
可现在想来她心里头有气却也不能平白折腾了旁人不是。
在则说王婆子还是方达的母亲,方达整日的与自己送饭菜果点的,虽是受了张山的意思,却也有他自己的心意在里头。
秦五丫自是不能真将他母亲当寻常婆子使唤。想了想便道:
“王嬷嬷,我已经舒服不少,你且歇歇。等明日去医馆与我找个医女来按按便是。”
“姑娘是觉得婆子的手法不对?”
王婆子捏着秦五丫的手一顿,有些紧张道。
“嬷嬷说的哪里话。”
秦五丫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不能依着过去的想法来对待现在的人事物,不然即使好心也容易让人会错意:
“我在这处怕是还要躺上一两日的,总不能一直让嬷嬷帮着按吧。一时半刻的或还好些,时间长了最是酸手不过。索性叫了医女来,也好让嬷嬷歇上一会儿。”
“还是姑娘想的周到。”
跟着王婆子一道来的另外一个婆子此时正将烧好的红糖姜丝水送来,便笑着接口道:
“王阿姐从前手受过伤疾,不能长时间的劳累,姑娘真是体恤人。”
王婆子的手受过伤疾?
这事秦五丫可不知道,骤然一听那婆子开口,在看王婆子还在替自己按着脚便觉得愈发尴尬。
“就你多话。”
王婆子显然也没想到这婆子进来会忽然说这话,当下忍不住拿眼横了她一刀,且是被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第二日,王婆子还是叫了医女过来,医馆里的医女自是
学过揉捏的手法,知道分寸,且有些力气在。足足按了小半日才离去。
因着是给了银子的,秦五丫倒也没有太大的心里负担,毕竟在现代去找个盲人按摩或是去美容馆SAP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巳时过了一刻,方达便来了。只是这次他除了带了餐点外,另又带来了一个青年着黑衣的男子。
那男子一开口秦五丫才知道这人是两天前张山口中所说的去清水镇办事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显然他去之前,张山是与他交单过秦五丫的生意,这次来带来的消息十分详尽,且还带了吴掌柜的书信过来。
秦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