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丫并不太懂古代**的运作模式,便依着这个话头想与王婆子打听打听。却不想王婆子比起自己来也到不到哪里去。甚至于连不知道自己儿子具体在干什么也不清楚。
只知道在朝青堂的兄弟是按月领月钱,月钱虽然不算多,可旁的进项却不少。
比如说方达,便时常要跟着出去走镖,每走一次镖,跟镖的兄弟都能分到不少钱,有时候一次走镖分到的银钱就足够王婆子老两口过上大半年的了。
王婆子前头还担心自家儿子这是在拿命博出路,可几次下来见儿子不但没出事反倒看上去越来也越体面了便跟着放下心来。
从王婆子的只言片语里,秦五丫才隐隐有些知道,江湖帮派在普通百姓的概念里并不明确,甚至于很多人像王婆子一样只单纯的觉得朝青堂或者青帮与一般走镖的镖局没有差别。
没有打听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秦五丫不免有些烦躁。
秦五丫也不知道自己的烦躁是为了什么,大概是因为有伤在身不能随意走动吧,又或许是因为张山之前的话让自己对未来的生活有些迷茫。
“反正肯定不会是因为担心他。”
秦五丫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额头,有些泄气道:
“这个男人与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担心他似乎一点道理也没有。”
入夜后,方达回来了一趟,与秦五丫又带了一些糕点。
秦五丫见方达的神色虽然有些匆忙可脸色的笑意到是未减半分到并不像是遇到了什么困局的样子,才微微放下心来。
等方达走后,秦五丫便忍不住有些自嘲:
‘果然是单身太久,随便一个男人表白,就把自己扰的心烦意乱的。’
取了书看了小半刻钟,两个婆子进来给秦五丫洗漱,秦五丫这时才知道已经快过戌时了,这一日秦五丫原以为会过的十分漫长,可事实上却要比她想象的要结束的快。
嘱咐王婆子离开是熄了窗台上的灯,秦五丫睁着眼睛安静的躺在床铺上发呆,时而还能听到
屋外穿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走步声,和两个护卫小声的说话声。
秦五丫听了许久也没听清楚那两护卫在说什么,觉得有些无趣,秦五丫烦躁的将被子往自己脑袋上一闷,这才使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第三日,秦五丫的伤口有了明显的好转,王婆子便又去 同福堂请了柳大夫过来看诊。
想是为了方便柳大夫查看伤势,由两个婆子帮忙,秦五丫身上的衣裳又一次被剪了一个大口子。
自然早上才换过的伤药纱布也从新拆了下来,为此让秦五丫好一阵心疼。
这次来云州府,秦五丫一共就带了两身衣裳来,这一回却是全废了。
若是普通的旧衣也就算了,偏生这两件衣裳还是她屋子里最好最体面的。要不然为了谈生意怕落了吴掌柜的脸面特意带来的,寻常秦五丫还真舍不得穿。
柳大夫检查后嘱咐了两个婆子重新上药,秦五丫的伤口恢复的不错,柳大夫临走前重新开了方子,并嘱咐了两个婆子新药的熬法。
秦五丫的伤口太深,虽然不是伤筋动骨的大问题,可因着现在没有用针线缝制的手法,使得秦五丫不得不据需在客栈里躺着,知道伤口在药物的帮助下自行愈合。
这一趟就又是三天。
照着三天前柳大夫的嘱咐,王婆子这日清早又去了同福堂,这一回柳大夫没有亲自来,只叫了一个医女来给秦五丫查看伤口。
喝的汤药还是三天前开的那种,只是抹上身的膏药则换了一种新的。
这三天里张山依旧没有回来过,倒是方达中途来过一次,还是带了与上次一样的糕点果子,另叫了一个婆子来给秦五丫量身。
秦五丫撇了撇嘴,知道定是王婆子私下将她两身衣裙都毁了的事偷偷告诉了方达。
只是秦五丫不知道这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