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实在有些让人怀疑。
“这话我也是问了的,王媒婆说是那家上头爹娘去的早,没人张罗这才耽搁了下来。”
死爹娘的?
秦五丫一愣,忍不住又添了一句:
“那家中可还有兄弟姊妹?”
“并没有,说是原是有一个妹妹的,还没满月就走了。”
说着张氏露不喜之色:
“也是因着这个,我和她爹都觉得有些不妥。不知道那家命数如何,可莫要克了杏花才好。”
这能克什么!!
秦五丫忍不住在心中 惊呼:
有钱有房有事业,上无公婆不说,还下无兄弟姊妹!
这种级别的石王老五莫说在现在这样的封建皇朝,就是在二十一世界也是多少妹子打破脑袋疯抢的类型呀!
感觉到秦五丫的手顿了顿,张氏有些奇怪,问:
“丫头,怎么了?可是觉得冷,我去将窗掩了。”
“不冷。”
秦五丫忍不住嘴角一弯,只稍稍掩饰掉自己怪异的情绪这才道:
“可知其品性为人?若是尚可倒也无妨。”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就是现代人常说的:‘只要人好就行!’
这话有些虚,不过却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的。比如这种时候。
“我也是这般思量的,只是要从咱们村里到县城里走一趟,来回少说也要一日。
我和杏花他爹活了几十年也不过去了两次县城。
如今要问起都不知道要托了谁去打听才好 。”
“婶子是想托我去打听打听?”
秦五丫心思一转便也猜到了七八分。
“可是方便?若是不妥,我让我家那口再托了旁人问问去?”
张氏有些为难。
“婶子放心,正巧着我有一门生意现在便在县城里。
往后少不得要多走一趟,到时候替杏花妹子留心一二便是。”
秦五丫两世为人,原本就少的可怜的那一星半点的害羞,如今也磨的瞧不见了,自然不会有什么不乐意的地方。
再说了,嫁人成婚是人生大事,更何况现下这样信息不同的包办婚姻,正是要小心谨慎些才好。
“王媒婆可留了那人的姓氏?县里的铺子开在何处?”
“自是有的,王媒婆说那人姓张,做的是油坊的买卖,铺子就开在县西大柳街上。”
张氏想了想寻出一张纸片递给秦五丫:
“这是之前王媒婆留下的,五丫你看看。”
“县西大柳街?”
秦五丫闻言眼睛一亮:
“可是在许家药房边上?”
“这婶子就不知道了,我和你里正伯也就早年去过两回县成,哪处是哪处也寻不清。”
“婶子放心,既然有个确切的地儿就好办。
正巧着过几日我也要去县里走一趟,到时候仔细去瞧瞧就是。”
秦五丫眉眼含笑。
“这可大好。”
闻言,张氏的脸上均是喜色。
又与张氏说了一会儿子话,忽听外头有些声响便知是杏花打了香油归来。
秦五丫和张氏相视一笑十分有默契的将刚刚的话题打住,说起了这两月田头的涨势。
杏花可不知道自己娘和秦五丫的心思,一进门便兴冲冲的道:
“五丫姐,你可不知道,刚刚去村头时,碰见了刘家嫂子,她瞧见我身上的衣裳眼睛都直了。
一个劲儿的拉着我说话就是不让我走。”
“刘家嫂子?哪个刘家嫂子?”
秦五丫一愣,随即试探道:
“王春杏?”
“便是她,刚刚远远瞧见了我便躲着她,就怕她又是问这又是问那的。
可没成想她的眼睛可真尖,巴巴的就赶了上来,躲都躲不掉。”
说着杏花的眼里闪过一次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