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徘徊也下不定决心进去,于自己换门面重要可是赚钱却也实在是难,想想自己刚刚在章府装孙子的样子,五丫自己有些忍不住唾弃自己的狗腿。
其实出来前于崔婆子说无事,那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有钱人家小姐说话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模样到底让做完现代人的五丫有些难以接受。
特别是章大小姐于自己那两罐子果子酱的银钱时的做派也不像是正经买卖的商讨,反倒是有些像主人家打发赏钱给丫头婆子一般随意。这种封建主义于资本主义的综,生生的让五丫有种上去抽她的冲动。
当然这是事情也不是吊丝的自我幻想,现实是不会发生。谁让有时候金钱的力量就是大于一切呢?
且说五丫这来的快的火气去的更快。眼瞧着那章小姐身边的小丫头将银钱丢出来的时候,五丫便瞬间萎的没骨气了。
且还很狗腿的露出了一抹恰如其分的喜色,一副小市民占了便宜的模样,让原本就扬高了脑袋的丫鬟婆子们不自觉的将脑袋扬的更高了一些。
当然这些不和谐的神色在五丫接过银子的那一刻都被自动忽视了。足足四个晃的人眼晕的银定子。每锭五两,总共有二十两银钱,是自己果子酱定价的四五倍。这天降横财的节奏几乎让五丫乐的想原地翻几个跟斗。
当然依着五丫平日里装x的性子表面上看着依旧还是淡定自若的模样,只是心底里早已在呐喊:请尽情的让罪恶资本主义魔鬼腐蚀我吧!
思来想去虽说心疼怀里来之不易的银钱可五丫咬咬牙到底还是进了袁大成衣铺子。
按理说一般会进成衣铺子的即便不说非富即贵
但多少是看上去手上有些银钱的。袁大铺子的伙计见惯了寻常的客人诧一看衣着破烂的黑瘦村妇当下一愣,随后露出一抹厌恶的神色正要驱赶却被正在柜台理帐掌柜的拦了下来,斥责道:
“小三子,你这是做什么!”
那被叫做小三子的伙计先是被掌柜的呵斥有些吓到,随后回过了神色便大着胆子道:“掌柜的,你拦着我做什么?你瞧她那样子定是来讨要碎布头的,这每月里咱们店都能遇上好几拨,每每于他们好生说都不听非来着不走。耽误时间不说还影响到生意,不如我现在便将她赶了还省事些。”
那活计讲话的声响极大想来也是故意说给秦五丫听的,好让秦五丫觉得脸臊自个儿走人。却不想秦五丫只是站在铺子门口停下了脚步,虽说未再踏进去,可面色却反倒如常平和淡漠,并没有显出什么不满难堪的状态。好似那活计再讲的是与她无关的事情一般。
其实这倒不是说五丫心里承受能力极强已经到了处变不惊的地步,只不过是五丫已经麻木了属于见惯不惯,想来换谁都是一般的感受。
从天还未亮便开始被人接二连三的当作乞子随后又婢膝奴颜的做了一会子奴才,若说一开始是尴尬接着是愤怒再到后来是郁闷,那到如今也只能全做无视了。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去于人家吵架质问你为什么狗眼看人低?还是去庙里拜拜菩萨问问是不是今天撞了邪触了霉头然后烧点元宝放点香油钱去去灾?
五丫如今的感受其实就和***对地震的状态基本是一样的。你说十年八载的突然晃了一次两次的谁能不惊慌,可是要是隔三差五的天天的闲着没事就给你晃一下,区别就是偶尔幅度大一点偶尔幅度小一点那还有谁还会惊慌,不过是早就麻木了而已。
那叫小三子的伙计讲的大声,
掌柜的想拦都拦不住,原有些歉意的不知道如何去看门口的五丫才好,却见作为当时人的五丫不过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一言未发脸色平和。
当下掌柜的便觉得这个看上去样貌普通的乡下姑娘有些不一般,思虑后将柜台上的账本推于一边,又于那口无遮拦的伙计使了眼色这才亲自走道门口于五丫道:
“姑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