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过小鹿你……你以前是和沈师弟认识的吧?要不然为什么他那么喜欢凑在你身边啊?”
听到好友的问题,鹿鸣不由怔了一下,随后她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没啊,我和他还是入宗以后认识的,在以前我完全没听过他的名字。”
“诶……”凌佑歪了歪头,“我看他那么粘你,还以为你们在以前就认识了呢,既然都不认识的话,那他究竟为什么喜欢粘着你啊。”
“我也不知道。”鹿鸣说着耸了耸肩,对于沈泊蘅的事情,她并不感兴趣,甚至只想对方离自己越远越好,而不是现在,就连其他一同训练的新弟子们都纷纷围了过来,一双双眼里都带着对他们八卦的好奇。
实不相瞒,看到这些眼神,鹿鸣心里是烦躁不已的。
她能和凌佑师姐解释和沈泊蘅之间的渊源,是因为她认可凌师姐和自己是朋友,但是其他新弟子们凑过来打听八卦,而且人数还有增加的趋势,更别说里卖弄还存在着一些曾经对她很有意见的人,综上所述,鹿鸣又怎么可能不感到烦躁。
“我们去别的地方练习挥剑吧。”说着,鹿鸣拉起凌佑就要离开。
凌佑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她扭头看了一圈围过来的师弟师妹们,不由理解了小师妹的意思,她随即轻笑一声,最终并未反抗,而是任由对方拉着自己离开了,“好啊。”
就在演武场的另一边角落,沈泊蘅被秦胤之压着从头到尾挥出了十道剑式,然而就在他准备挥出第十一道剑式的时候,本来讨人厌的声音忽的就停下了,沈泊蘅不由感到了些许困惑,于是抬起头看去,正好看见秦胤之正眯起一双眼,冷冷地朝一个方向投去视线。
沈泊蘅虽然不清楚情况,但他还是顺着大师兄的视线同样看了过去——虽说在上辈子,最终是由他亲手杀死了大师兄,但就算是上辈子的沈泊蘅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大师兄是一个值得令他尊敬的对手,就算是上辈子,他也只是偶然抓住了对方一个空隙,才得以杀掉他的。
然而就在沈泊蘅循着秦胤之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将那头手牵着手离开的女孩看在眼里,最重要的是,小女孩脸上带着的笑容是货真价实的欣喜,而不是强颜欢笑,更不是和他待在一起时连面子工程都不愿做一做的不耐烦。
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沈泊蘅就嫉妒得眼角发红,只不过很快,他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迅速褪去了眼角的红,随后他抬头看了眼同样僵立在原地的大师兄,就见后者虽然表面看不太出来,但是心底恐怕也跟他一样泛起了嫉妒的浪涛。
见此,沈泊蘅暗笑一声,见到有人和他一样感受,他反倒是没那么痛了,甚至他还有心思观察起那头的两人来。
“沈师弟。”
就在此时,秦胤之忽然平静地叫了他一声,沈泊蘅不由抬起头,疑惑地看了过去,就见对方一手按在腰间的玉佩上,一边低着头声调微沉,同他说道:“我过去一趟,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练习一到十式。”说着他抬脚就直接离开了这里,甚至不给沈泊蘅一点反应的时间。
沈泊蘅先是愣了一下,等到他回过神,那头秦胤之已经直接走到了那两人的面前,半晌后,沈泊蘅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气急败坏地叫了一声。
另一厢,鹿鸣和凌佑本来在讨论着第三式剑法要怎么练才能练好,冷不防一道阴影在她们头顶投了下来,小女孩只好仰起头,便看见了大师兄正沉着一张脸静静地垂眼盯着她们,那眼神——看在鹿鸣眼里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妻子抓到出轨的丈夫一样。
将这种奇怪的比喻从脑海中抹去,鹿鸣用力晃了晃脑袋,才好不容易让自己忘了刚才的那个诡异比喻,随后她朝秦胤之疑惑地歪了歪头,“大师兄?”
“呦呦师妹。”秦胤之停顿了一会儿,随后念出了女孩的小名,“你们……”他有很多想要抱怨的话,然而话到了嘴边,又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