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温软的声音响起。
听的伽芬斯狄内心满是酸涩。
他点头,再次安抚的拍了拍司幼的小脑袋,便把人从怀里拉了出来。
捧着那张小脸,一字一顿保证。
“相信我,不会有了,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带回去的姑娘,也是最后一个被献祭给血族的女孩儿。
甜言蜜语响起,男人眼里满是认真,司幼迟疑的抬起头来,轻声询问:“我能相信你吗?。”
“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身为堂堂血皇,凭什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呢?”
这念头伽芬斯狄之前也想过。
但他也想不明白啊!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保持了千年的单身贵族形象,在遇到这个小东西之后戛然而止啊!
伽芬斯狄看着面前不自信的小姑娘,眼里满是柔软。
他不知道为什么。
可他知道面前这个小东西,一定是自己的。
从他刚开始莫名其妙的心悸,慌张的飞奔到献祭的棺材边,小心翼翼把这个昏迷的小东西抱在怀里,像是饿狼叼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一样,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地盘。
不允许其他人觊觎。
这小东西,就是这么特殊的存在。
伽芬斯狄原本并不打算带司幼回来这里。
可他心里也知道,这事儿若是不好好解决了,往后若是跟小东西在一起了,每年一次的献祭估计都能把她气坏。
毕竟,这村里人也不知道为何,挑选的献祭人类都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伽芬斯狄一边拉着司幼往前走,一边回答她刚刚的那个问题。
“堂堂血皇又怎么了?血皇碰见了自己喜欢的人,也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吸血鬼罢了。”
这当真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
司幼眨了眨眼,轻轻抿唇笑了。
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爱上了一个普通人类,这个普通人类还是她自己。
这怎么能不让人心里暗生窃喜呢?
村子里很是冷清。
此刻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天色很快就要暗了。
虽说如此,可这里还是透露着一股奇怪诡异的氛围。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泥泞小路中间,只站着司幼跟伽芬斯狄两人。
这诡异的一幕让司幼不由得有些害怕起来,她往伽芬斯狄身边凑了凑,原本牵着的手微微挣开。
伽芬斯狄还没来得及露出不悦的表情,就见这小东西被吓得够呛,刚刚主动把手松开,下一秒就更紧的缠绕住了他的整只手臂。
“这…怎么都没人啊…?”
简直比伽芬斯狄的棺材房还恐怖。
阵阵阴风吹过,司幼被吓得一颤,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
反观伽芬斯狄,却是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他毫不费力的一手支撑住司幼靠上来的大半重量,还能抬脚往前面走了走。
司幼也被带着走。
伽芬斯狄轻车熟路的模样看的她目瞪口呆。
“不是…你来这儿怎么跟来自己家一样熟呢?”
伽芬斯狄脚步不停,脸上淡淡笑意依旧。
“好歹献祭血族,以往送去的姑娘如果有我下属看上的,我也会派人带回去,既然收了人,好歹也得了解了解情况不是?”
行。
司幼听懂了。
只觉得这男人也不是啥好东西,
她噘着嘴揪着伽芬斯狄的衣摆,一直跟到了那处令人深深恐惧的献祭瓦房。
也不知道伽芬斯狄怎么知道的,原本一个被藏的严严实实的棺材突然出现在二人眼中。
这村子看起来穷得很,可面前的棺材却不像是普通木材做成的。
至少司幼一看就觉得,这玩意儿漆黑发亮,应该值不少钱。
伽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