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存礼家里一直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着的。
此刻也找不到什么姑娘家家能穿的衣服。
只好让司幼在房间里等着,他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衣服。
这次他特意先抖开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字,这才松了口气,拿去给了司幼。
“我没穿过,你先穿着吧。”
裹着保鲜膜,艰难的用左手草草洗了个澡之后,司幼大喘气走出浴室。
妈的!洗个澡累死了!
手心就是蹭破了皮,大叔干嘛给她包裹的这么严实!
关存礼已经回了自己的房间,此刻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心又被这小丫头当成了驴肝肺。
司幼洗好了澡,看着还在自己手臂上的保鲜膜,无奈叹了口气,她艰难的用左手摸索着想要给它掀下来。
越着急动作越是没有分寸。
司幼力气用的大了几分,戳的自己的手臂都开始刺痛起来,才堪堪扯掉了右手臂上的保鲜膜。
然后,她又开始跟手心上的保鲜膜抗争。
再次艰难的扯掉之后,司幼喘了喘气,瞪着左手臂上的保鲜膜,又瞅了瞅包的像个粽子的右手,瞅了好半天,她想着关存礼刚刚说的,包着保鲜膜伤口会缺氧。
良久,她无奈仰天长叹一口气。
反正都是要去找大叔的了,她刚刚费那个劲自己扯半天干啥!!
走出房门之后,司幼现在房间门口,神色严肃的看向对面的两扇门。
她压根不知道关存礼住在哪一间啊!
为今之计,只有二选一一个一个试了。
司幼上前两步,正打算敲门,突然听见侧边传来一道轻微的开门声。
然后,她跟关存礼对视,面面相觑。
良久,司幼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哎大叔,没想到你就住在我边上啊。”
是的,边上……
司幼眼瞎,注意力只放在了对面,压根没注意自己房间隔壁,还有一间房。
关存礼顿了顿,抬脚走向司幼,低声询问:“找我有事?”
司幼连连点头。
“大叔你帮我撕个保鲜膜呗。”
这是小事儿,关存礼自然点头。
可他的视线刚一放在司幼手臂上之后,神色就变了。
他一把抓住司幼的右手,在不弄疼司幼的情况下将她的右手抬高,冷声质问:“你这手上的保鲜膜呢?!”
他的语气有点凶,司幼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声音都小了起来。
“撕…撕了。”
听到这话的关存礼更加生气了。
“你自己撕?用左手的?”
他当时包的有些紧,怕的就是司幼洗澡碰到水,因此也不好扯下来。
谁知道这小丫头倒是动作快的很,不声不吭的就给它撕掉了。
关存礼薄唇轻抿,沉默两秒,看着司幼越来越低的头,最终无奈的道:“行了,你到房间等我。”
司幼听他的话,乖乖走到房间。
这回身上不脏了,她倒是坐在了沙发上等待,整个人都舒服的窝进了沙发里。
直到关存礼拿着一个小药箱进来。
司幼这才惊吓的从沙发上一下子蹦了起来。
“大叔你拿这个过来干嘛?”
关存礼语气平淡:“待会儿纱布解开看一下,伤口要是渗血了就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这话听的司幼头皮一麻,她抖了一下,连声拒绝。
“不用了大叔,哪有那么容易渗血!”
她刚刚扯保鲜膜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刺痛感,要是让大叔看见了,肯定又要小惊大怪!
司幼才不想呢!
可惜关存礼并不听她的,依旧拎着箱子,慢步走到沙发边,伸手拨开司幼懒散放置的一条腿,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
“手。”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