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新垣结衣道:“斋藤博野先生第一次被警方询问的时候,他的证词就偏向于坪仓,只不过当时被警方隐瞒了。现在我们再找斋藤博野作证人,他应该只是延续了上次的记忆,而不是从现在开始回忆一年前的情况。”
“当时的斋藤博野先生因为事关重大,不敢百分百肯定那天买咖啡的人是坪仓,却也绝对和岛村智子小姐武馆。也因此,在坪仓和岛村智子小姐之间的话,当然还是坪仓说的,更具备可信度。”
“就是这样啊。”墨非笑道:“而且还有很多细节可以旁证,既然坪仓敢于提出这个证据,那么坪仓就必须要知道那天下午开啡店只卖出了一杯咖啡,长椅上就只有一个人,除非他与岛村智子交流过,否则坪仓不是亲自在场,那么这种信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确信获得。”
“退一万步讲,坪仓是在网上读到了岛村智子的博客,认定那天下午有个人在公园长椅上还买了杯咖啡,而决定做此伪证,但他如果不亲自在现场,他仍然无法断定咖啡店老板会记不住人,那天下午只卖出了一杯咖啡,这种情况下坪仓也敢将此作为证据也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了,只要稍微有点纰漏肯定对他嫌疑的洗刷是雪上加霜的情况……”
古美门研介道:“如果坪仓那天杀完人之后,刚好出现在柏台公园,知道咖啡只卖出了一杯咖啡,又恰好他通过某些途径,知道岛村智子这个人,只不过岛村智子不知道他,最后又通过岛村智子的博客,知晓了细节呢?”
墨非无语的看着古美门研介道:“我看你,挺会抬杠的,去工地打工吧,好不好?”
“你这种人……就属于杠精!”
“你自己也知道,那么多巧合凑到一起,概念有多低吧?”
“古美门律师,你没有推理能力,就不要捣乱了好吧?”
新垣结衣也不满的看着古美门。
听了墨非的话,新垣结衣心里面也好受多了,总算她的一腔热血,不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和古美门只为钱财诉讼,不辩真假是非,与社会黑暗面同流合污不同,新垣结衣这个没有受过社会毒打的女青年,心里面还有光的存在。
“嗯,大概就是有九层的几率,坪仓都是无辜的。”墨非道:“就好像他见到岛村智子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慌张失措,被人揭穿了谎言的心虚,反而是在岛村智子的博客被作为证据提交出来的时候,坪仓非常激动,明确说长椅上那个人就是他,如果不是坪仓天生心理素质过人,或者接受过类似的训练,否则他不可能将自己的表情、情绪管理到那种地步的。”
“所以古美门律师说,我们不是神,不可能知道真相的,这句话当然是不对的,只要你学过辩证唯物主义你就应该知道,真相是客观存在的,不以我们人的意志为转移!”
“对!”新垣结衣轻哼一声,瞥了一眼古美门研介,说道:“有些人,自己无能,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无能。”
古美门研介气得嘴巴都差点歪了,良久之后,才恢复了理智:“哼,随你们怎么去说吧,反正这种诉讼完了,我们之间的雇佣关系就此结束,我们再见……哦不,是再也不见了!”
他转身,迈着傲娇的八字步,走开了。
墨非和新垣结衣,相视一笑。
……
“墨非桑,你整天陪着我,你自己没有工作的吗?”
新垣结衣好奇问道。
两个人在前往古美门研介家的路上。
在第一次和古美门研介接触之后,新垣结衣虽然不耻于古美门研介的人品,但是对于古美门研介的手腕还是非常认可的,因此,她想从古美门身上学习怎么样变成一个厉害的律师。
而古美门呢,坪仓的案子之后,他最大的主顾,一个大企业的社长决定退休,将公司交给二把手管理,而古美门曾经协助社长整过这个二把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