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除去我帮主之位,那也罢了,我拱手让人便是,何以编造了这番言离出来,诬蔑于我?我……我乔某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你们如此苦苦逼我?”纵使以乔峰的豪迈气魄,此时骤然听闻此等大变,也不由得惊慌失措,显得格外悲凉。
赵钱孙突然嘿嘿冷笑,说道:“可笑啊可笑!汉人未必高人一等,契丹人也未必便猪狗不如!明明是契丹,却硬要冒充汉人,那有什么滋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肯认,枉自称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我墨非一生行事,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墨非对着身旁的王语嫣低声笑道:“按照他们所说,明明是他们杀了人家的无辜父母,再培养别人去杀自己族人,何其狠毒残忍,到头来自己落得清清白白,还讽刺别人骤然听闻自己身世之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世,啧啧。”
墨非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诸人,无不都是内功深厚的人,谁听不到墨非的声音?
便在此时,人影一幌,赵钱孙已然欺到墨非身前,扬起手掌,便往他脸颊上扇去,喝道:“小子,我老人家如何行事,需要向你解释?”
“我墨非如何嘲笑人,需要你来过问?”墨非冷冷一笑,再赵钱孙手掌扇下来以前,出手更快,反手扇了出去。
赵钱孙的身影就像被炮弹砸中般,横飞了出去,一口老黄牙,全数飞出。
“倚老卖老的东西,真以为你有多厉害?”墨非轻蔑一笑。
“你敢打我师哥?”眼见赵钱孙挨打,谭婆不干了,大步一跨,闪到墨非身前,一掌朝着墨非打去。“别以为劳资不打女人!”墨非又是一巴掌,将谭婆扇飞,同样,一口牙齿全都被墨非给扇了下来。
“你敢打我老婆?”谭公又来了。
墨非照样一巴掌。
三位武林名宿,转瞬就被墨非给打成了重伤。
“你是何人,如何敢在这里出手伤人?”徐冲霄朝着墨非喝道。
“你特么瞎了?没看见是他们主动朝我出手的?”墨非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徐冲霄气得暴跳如雷,以他在丐帮之中的身份地位,即使是乔峰和汪剑通都对他彬彬有礼,何时遭受过如此待遇?
可是见墨非那么轻易的击败了谭公谭婆、赵钱孙三位武林名宿,武功非同凡响,他要是自己上前,怕是难逃和谭公谭婆、赵钱孙一般的命运。
最后徐冲霄在其他人的劝解下,又因为谭公谭婆、赵钱孙三人的确是自找麻烦,还是以大菊为重,暂时不跟墨非这个小辈计较,继续刚才的大事。
一段小插曲过后,智光大师继续。
“妾身是无知无识的女流之辈,出外抛头露面,已是不该,何敢乱加罪名于人?只是先夫死得冤枉,哀恳众位伯伯叔叔念着故旧之情,查明真相,替先夫报仇雪恨。”康敏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她的每一个字都值向乔峰,什么意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站在墨非身侧的阿朱忽然说道:“马夫人,我心中有一个疑团,能不能请问你一句话?”
“姑娘有什么话要查问我?”
“查问是不敢。我听夫人言道,马前辈这封遗书,乃是用火漆密密固封,而徐长老开拆之时,漆印仍属完好。那么在徐长老开拆之前,谁也没看过信中的内文了?”
“不错。”
阿朱道:“然则那位带头大侠的书信和汪帮主的遗令,除了马前辈之外,本来谁都不知。慢藏诲盗、杀人灭口的话,便说不上。”
“姑娘疑心得甚是,初时我也是一般的想法。但在我接到先夫噩耗之前的一日晚间,忽然有人摸到我家中偷盗。”康敏继续说道:“贼子用了下三滥的薰香,将我及两名婢仆薰倒了,翻箱倒箧的大搜一轮,偷去了十来两银子。”
“但后来在那小贼进屋出屋的窗口墙脚之下,拾到了一件物事,原来是那小毛贼匆忙来去之际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