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欺负我这朵勤劳善良,朴实聪慧的小花妖了,也不带这么瞧不起妖怪的……
云阿乔本身就是极其懒散的,属于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儿,平日里也不爱做运动,整天都平躺在吊床上,要不是华人美鞭策她,恐怕此时她的头上早已长出了蘑菇。
此时的云阿乔一腔热血付之东流之后,整个人都是跟瘫痪的一样,软绵绵的背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她己经累到脱水,手撑在地面上,一脚踢在一块岩石上埋怨的说:“欺骗我的感情呀,浪费我的时间呀,谋害我的生命呀。”
她边说还边发气似的,用力踹了踹离的她最近的一块石头。她正生着闷气,没有注意被她踹在脚底下的那片岩石,已经微微的出现了一条裂痕。
正当她的想去再踹几脚的时候。
“咔嚓。”一声,岩石被踢碎了。
那块岩石碎掉之后,断成两半。紧挨着它的地面突然划过一首深深的口子,由大到小,由远及近,直直的冲向云阿乔身则。她眨吧眨吧眼睛,还未等她来得及做任何反应,脚下一空,地面立刻塌陷下去。
“我——晕!”
“御风!御风!我勒个去,风呢?”
云阿乔飞速的往下坠,她着急的快速翻飞手指,奈何御风的心诀早已忘的一干二净,眼见着马上就要摔下去,她倒霉催的闭上了双眼。
此时的云阿乔,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句真理名言:自古有言,不作就不会死,真爱生命,从远离作死开始……
然而当她以为自己的屁股就要和大地来一次亲密的接触的时候,忽觉自己的身子竟稳稳当当的停住了。
她惊喜的睁开眼睛,随后又悲伤起来。
自己竟被挂在树枝上!遥遥欲坠,东倒西歪。一个不留神儿就是一个脸朝地的下场。
“树老兄叫你别挑食吧,你偏偏不听。瞧吧,现在营养不良,就只能长这么一点大,你叫兄弟我情以何堪呐!”
云阿乔凄凄惨惨的望着那颗生长在岩石缝中,挂着自己的小矮冬瓜树,真是恨不得此刻的自己能暴瘦十斤。
暗红色的衣袍沉在昏黑的阴影中,只露出一双风华绝代的眼眸,似喜非喜,唇边勾勒起精致的弧度。
他抱胸,身子斜倚在石壁上,乌黑发亮的青丝似瀑布般垂落下来。他手中拈着一丝银线,银线的另一端串联着一块碎成两半的石头。
他将银丝收起来,在小指上不停的搅啊搅啊,打着小飞旋儿。银丝缠绕在他的手指上,立刻化为无形的幻影,溶于在他的肌肤之中。
那人似乎也不打算上前,隐在阴影处,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吊挂在树上,某个呲牙咧嘴某个倒霉蛋儿。
半晌,太阳西斜,昏暗幽闭的小山丘崖壁前,长满青苔,一块小碎石从她的脚边滑落,落地,一声脆响。
暗处,似有耗子之类小兽,被这一声脆响惊起,四处逃散,发出细碎的声音,声音的同时,也夹杂着某个倒霉蛋儿唉声叹气。
云阿乔盯着这阴冷潮湿的崖壁,突然心底心生一种森寒,左肩的胎记隐隐发出一道道刺痛,她心道完了,这见鬼的东西又发作了。你说你平时爱发热就发热嘛!干嘛还要刺痛呀!
即使她现在回忆起了御风口诀,灵力恐怕也是使用不出来的。
她晃了晃脑袋,神经大条的道:“苍天啊!大地呀!太上老君急急如令令啊!难道我如此貌美如花的小仙女,今日就要葬生于此吗?!我不甘心呀!不甘心啊!我枕头底下的饴糖还没有吃完呢!”
“噗嗤。”一声,自暗处传来。
她寻声望去,借着从头顶洒下来的一线亮光,看清来人。
那人不紧不慢,缓步而至。
暗红色的衣袍绣银丝七祥云图,行动之间,如水波滟滟,修长的身子身后拖着宽大的衣摆,雍容华贵,气质高雅。
即使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