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有点本事啊。我记得是叫榆雨是吧,可真给你长脸啊。呸——”说着吐了一口浓痰在女人身上。
“还想生?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鬼样子了,你想难产死?呵,老子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死,有老子在,你他妈永远只能像傀儡一样活着。”
说完,摔门而去。
一直站在门外的女佣连忙进门,阴森森地说,“夫人您该喝药了。”
“不,不,不…我不喝,我不喝。”榆兰坐在地上,慌张地用脚往后退,“不,你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女佣的鞋底与地面发出“滋滋”的声音。
“别啊,这可是老爷吩咐的呢,夫人,你这样让我很难堪啊。”女佣瞬间就冲到榆兰面前,使劲捏着她的下巴,拿起一个里面装着黑色浓液的陶瓷小碗,准备灌在她嘴里。
榆兰用力挣扎,不停地反抗。
“刺啦——”陶瓷碗与地板碰撞,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啪!”女佣抡起手就给女人一巴掌:“好,你给我等着。”说完就转身欲离去。
榆兰却更慌张了:“不,不要,求求你,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她哭泣起来,用手去捧地板上的黑色液体,“我喝,我喝……”榆兰满脸的黑色汁液,眼泪滴在地板上和浓液混在一起。
女佣站在一旁看着她,嘴角勾起了笑。
文万财出了大门。
四周荒无人烟——是还没有开发的郊区。
他未作停顿直接开着保时捷回到市里。
透过后视镜,一栋欧式别墅渐渐远去,看起来与夜色格格不入。
“喂?”文万财接通电话,“既然有妹妹那就一定过去啊。哈哈…等我,我已经在路上了。”
文万财掐掉电话,将车里音乐调到最大。
“嘻嘻嘻……”
嘈杂。
文万财走进酒吧,走到吧台和酒保打招呼:“伙计,好久不见。”
“嘿,文老板,今天终于有空来光临小店了?”酒保说着就递上了红酒。
文万财接过酒杯,饮了一口:“我朋友他们在哪个包间?”
酒保眼神示意:“呐,还不是和原来一样吗?748。”
“好,那我走了。”文万财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酒保看着他离开后,拿起酒杯,将一沓钞票在手里掂量着,似笑非笑:“这个你倒是没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