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熊老哥替我做主!”说着说着,赵忠强就开始老泪纵横,就差没有跪在地上,很明显,是想博得熊霸怜悯。
熊霸手扶赵忠强,开口道:“赵兄不必如此,赵天赐侄儿与我儿熊千军,交情甚好,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还请赵兄直言!”
“多谢熊老哥!”赵忠强颔首,继续道:“我儿是被夏雨所杀!”
“夏雨?”熊霸开口:“这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他是什么人?”
熊霸自然也并非傻瓜,不了解对方底细,断然也不会为了赵天赐出头。
更何况,他与赵家的关系,实则并不是那么太好,只是偶尔相见,说说客套话而已,抢地盘的时候可没少冲突。
钱,熊霸不缺,他在意的只是权利而已,所以根本没必要巴结赵家。
赵忠强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也可谓是一只老狐狸,又怎么不知熊霸的言下之意,那就不会将他所了解的夏雨告诉熊霸,以免对方袖手旁观。
“这个夏雨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夫,须发长的如野人一样,估计是刚才外面讨回来,不了解江城市的局势,才会如此嚣张,不过这人既然能从外面讨回来,自然有一些手段,所以,
我儿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杀在帝王酒店!”赵志国半真半假地介绍道。
“他,人呢?”
“已被衙门带走,目前关在大牢之中!”
“衙门!”熊霸故作一抹思讨之色,才开口道:“我熊霸可是从来不与衙门打交道,而且衙门是官,我是兵,两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恐怕我无法帮到赵兄了。
不过,赵兄也不必难过,衙门向来都是法内无情,既然这夏雨杀了你的儿子,断然被判死……”
“父亲!”就在这个时候,熊千军从院外进入。
熊千军头裹纱布,如吊丧一般,使得熊霸愕然。
“千军,你这是?”
“受伤了,所以拐个弯,前去医院一趟,所以才回来!”
熊千军开口,目光闪过一抹阴冷,在帝王酒店,原本他以为自己前去,足以摆平赵天赐之事,不曾想,他出手,却就被对方碾压,即便报出身份都没用。
他,堂堂熊家少爷,差点被人扭断脖子,太屈辱了。
更关键的是,那夏雨还让他三日之后,带他父亲一起前去请罪,这于熊千军而言,对熊家来说都是奇耻大辱。
在江城市,熊霸是叱咤一方的守将,在江城市一带,谁敢
惹,怎么可能会因夏雨一句话前去请罪,不然脸面何在?
“熊少,这是谁伤了你?”赵忠强开口,其实他很清楚熊千军头上的伤是谁所为,只是想借着熊千军的伤,激怒熊霸。
“伯父也在!”熊千军行礼之后,惭愧地道歉:“除了那个夏雨,还有谁?真的抱歉,我没有救下赵天赐,其实,我已经尽力了,可那夏雨好生厉害,根本不顾及我的身份,抬手就……”
说到这,熊千军真的没脸再说下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熊千军,伤的重吗?”熊霸露出关心之色,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不重,不过……”
“不过什么?”熊霸问。
“那夏雨大言不惭,让你三日之内前去请罪,否则后果自负!”熊千军气愤地回应。
“让我熊霸三日之内去请罪,否则后果自负?”熊霸猛地睁大眼睛:“他是吃的雄心豹子胆了?”
他熊霸是谁,乃镇守江城市的守将,手掌三万兵马,是少有的风云人物,在江城市一带,有谁敢让他熊霸前去请罪,就等于是找死。
这一刻,熊霸彻底怒了,多少年了他还从没有这么怒过。
刹那间,一个冰冷莫测的杀
气从熊霸身上弥漫,整个熊氏庄园大院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些许,由此可见熊霸是何等之怒?
也难怪,在江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