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一脸懵逼的被拖了出去,朱瞻圭一脸喜色地跟在了后面。
直到被拖到门口,朱高煦才回过神来,瞪着眼睛看着朱瞻圭。
“臭小子,我可是你二叔啊!”
正撅着屁股挑选棍的朱瞻圭,一边检查着棍子,一边点头。
“是啊,您是我亲二叔,所以我更不能放水了。”
“来来来二叔,你看这根如何,这可是上等的梨花木,坚硬的很!”
“大侄子啊,二叔我可对你不薄啊!你要宅院,我立马把我的王府让给了你,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想要我的宅院,想都不要想。”
“二叔,你不喜欢这根,那我换一根,你看这个枣木的如何?”
“大侄子,这可要快打仗了,我要是受了伤了,可不好带兵了。”
“啥,枣木的也不喜欢啊!那这根金丝楠木呢?这可是稀罕货,也不知道哪个败家子,竟然做成了棍子,回头查查,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顿,这太败家子了。”
“臭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什么金丝楠木也不行啊!你不会想要沉木的吧?那可不好找啊!二叔你先等会,我看看有没有沉木的?实在不行你就拿金丝楠木凑合凑合吧,反正挨打的感觉都是一样的,木料什么的没什么区别。”
两人驴头不对马嘴的聊着天。
一个苦着脸趴在凳子上,不停的说着自己的好,希望对方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另外一个则是不停的挑选着棍子,嘴里都都囔囔的,各种棍子挨打的感觉。
营帐内。
朱棣冷着脸看着剩余的人,抬了抬手中的小本子。
“这上面还有一些人的名字,至于是谁,朕想他心里有数。”
“看在曾经的功劳和你们先辈的面子上,把吃下去的原封不动的退给兵部。”
“三天之后,我会亲自派人去查。”
“当然了,你也可以存在侥幸心,想着朕没有查到你,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说完,将手中的本子扔到了地上,转身走到了营帐外。
“怎么还在那里挑?打算等到什么时候?”
朱棣一出门,就看到朱瞻圭蹲在一大堆棍子面前,一根一根的挑选,偶尔还回头问问趴在凳子上,一脸苦逼的朱高煦的意见。
正拿着一根棍子询问朱高煦意见的朱瞻圭,听到老爷子的怒喝,连忙随手抄起来一根。
“咳咳,这就开始!”
“二叔,我来了,你可要忍着呀,如果要是太疼,你可以叫出来。”
掂了掂手中的棍子,朱瞻圭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嘿嘿笑着抡起了棍子。
“大侄子,欠你的钱我明天就还给你,你可要悠着点,如果我要是站不起来了,那钱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了。”
趴在凳子上的朱高煦,看着那粗如小儿手臂的棍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声的提醒了一下朱瞻圭,自己欠的钱可没还呢,如果要是打狠了,这钱你就别想要了。
朱瞻圭挑了挑眉。
呀哈,二叔你还敢威胁我。
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只要能打你,那钱我不要了都行。
我打!
只听“呜”的一声,小儿手臂粗的棍子,就要跟朱高煦的屁股,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嗷,咦不疼!”
朱高煦下意识的嚎了一声,可突然又发觉没有一点疼痛。
心中瞬间一乐。
这小子,别看那么多坏心眼,平时也老是针对老子。
没想到,到这个时候还是心软,果然是老大的种,心还是狠不下来。
如果这个时候两人的角色调换一下,他朱高煦绝对会让这个小崽子明白,什么叫做二叔的关心。“我还没打呢,二叔你嚎个啥?”
就在朱高煦心里得意的时候,朱瞻圭声音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