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好了吗?”苏雨淮却看着她,看得她心中发怵。
她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应是好了吧,阿淮,过去种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今日以茶代酒向你们赔个不是了。”话罢,她举起茶杯向他们敬后便一饮而尽。
但苏雨淮不作声,只是耳根微红,容氏悄悄横了一眼苏雨淮,道:“今时不同往日,阿照如今病好了,阿泽明年也要回来赶考了,虽然你们父亲还在镇守边关,可也无碍,他总归会平安回来的,我们一家子啊,只会越过越好。”
容氏越说越来劲,“到时候再给阿泽、阿淮定下心仪的贵女,再给阿照找个疼她的夫婿,我与你们父亲也可以放心了。”
眼见着她越说越远,几人都有些无奈,苏雨泽身为兄长,看着弟弟妹妹看向他的眼神,只能向容氏说道:“母亲,这些事情还早呢,您快先用饭吧。”
“是啊,母亲快些用饭吧,兄长等一会儿就要走了。”苏雨淮也在一旁说着。
容氏只得放下心中所想,苏云照在听到容氏的话时却有些惊恐,真是要命,自己才16岁啊,从来没谈过恋爱,结果到这来了,却要嫁人成亲,可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自己还没嫁人就回去了呢。
饭后,没过多久,苏雨泽便启程回书院了。
“母亲你们就安心吧!”苏雨泽上了马车,掀开窗帘说,“书院离京城不过一日路程,我很快就到书院了。”
“嗯,我知晓了,你到了书院也得给家中捎个信。”
“是,我明白的。”话罢马车便启程了。
苏云照看着这位兄长离去,想起他偷偷同自己说的话:“阿照,你耳根子软,万不可被恶奴蒙蔽,后宅之事兄长不懂也不好插手,要是你遇到什么事了便去找母亲,她会帮你的,母亲她是真心疼我们的,你可别像从前那般伤她心,还有阿淮,他性子啊,是有些别扭的,可也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姐姐的,你可别对他恶语相向啊!”
这些话说给苏云照听,无疑是给她喂了颗定心丸,于是对于苏雨泽的要求都一一应下了,如此苏雨泽才安心离去。
容氏刚带着两个孩子进门,身边的李嬷嬷却急匆匆的回来了,“夫人,那位道长非要在路边一酒栈饮酒,现下已然醉了,奴婢们实在无法将他带回来。”
容氏听罢,便多派了几个小厮随李妈妈去接人,这时却听见那道长的声音:“绝壁寒云外,孤亭落照间。真是好酒啊!”只见他一身灰色长袍,浮尘被他挂在身后,手上还拿着一个酒葫芦。
容氏一见他,便说:“道长快快随我们进府,小女的痴病,多谢有你了,关于将您送官这件事情还望您见谅。”
长云道长拿着酒壶,摆摆手道:“夫人不必如此,贫道也是与苏姑娘有缘,这才出手的。”又见着李妈妈侍立在容氏身边,说道:“唉,我说你这老妇人,我说我睡一觉便行了,你非要回来麻烦你们夫人。”
李妈妈听罢,也只是笑着向长云道长赔不是。
“我们修道之人不拘小节,无需你如此多礼。”长云道长对李妈妈说着,又见着苏云照一直在看着他,便对她说道:“苏小友,贫道号长云,与你有缘便出手了。”
苏云照一听,便回道:“谢过长云道长。”正待她思虑如何问长云道长事情的缘故时,宫中却有了旨意,来到信阳侯府之中,要长云和苏云照一同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