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勉。
以至于整个宁安候府一起受到牵连,越发小心翼翼。
宁安候赵烈更是连手里的兵权都交出去了,如今身上除了这个候爵,只在兵部挂了个闲散职位。
有实权的候爷和无实权的候爷,走出去差别可大了去了。
这么一想,赵谦开赌坊,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想是这么想,不过在儿子面前,却是拉不下脸好声好气说话。
赵烈没好气说道:“好什么好?”
“你那赌坊除了尽惹事,还有什么用?”
“我可是听说,早几天还把顺天府都惊动了。”
说到这里,宁安候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问道:“听说,有人从赌坊赢了一百多万两银子,赌坊不让带走,是不是真的?”
这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瞒也瞒不住,赵谦也没想过要瞒,点头道:“是。”
赵烈激动了:“真的赢了一百多万两银子?”
“短短半天时间不到,被人赢走那么多银子,你赌坊里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要说,你那个赌坊就该好好整治!”
“输了银子不说,还闹到报官的程度,丢人不
丢人。”
赵谦失笑。
别看宁安候这话说得好像多在乎赌坊管理似的,其实赵谦心里清楚,宁安候,他就是心痛银子。
乍一听说被人赢走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心都痛了。
为了面子,不好直说,就只好拐着弯的迁怒到赌坊头上去了。
赵谦笑道:“爹,你放心,我那个赌坊虽然了输了一百多万两银子出去,但是绝对不亏。”
宁安候气得朝他直瞪眼:“半天不到就让人赢走一百多万两银子,这还叫不亏?”
“你那个小破赌坊,一年才赚多少银子?”
赵谦:“爹,你不能因为儿子的赌坊输了银子,就骂它是小破赌坊啊。”
“儿子的赌坊,那可是京城最大的几间赌坊之一。”
“而且这次输钱的事,也不止儿子赌坊一家,京城几家最大的赌坊,全都输了银子。”
宁安候震惊了:“那人岂不是一下子就发财了?”
“候府百年底蕴,还比不上人家赌坊多赢几场银子的家底来得厚?”
赵谦哭笑不得:“爹,你也知道说百年底蕴。”
“居移气,养移体,底蕴的事,是区区银子就能攒出来的吗?”
“银子最多只能称作底气,跟底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