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完全愈合了,他撕掉那些绷带发现皮肉细嫩洁白,一点儿伤疤也没留下。“哎?这真是不错的伤药。看来以后倒是要找人辨认一番,多买点备用。”
七天的时间,他也将冰箱里的东西给吃光了,七天里有人打电话过来,不过白浪没听懂里面的洋文,只是恩恩啊啊地应付了过去。就在他伤势全好了之后,有人按响了门铃。白浪从猫眼里看见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还夹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不是什么坏人。
是坏人也无所谓,白浪的**强度可没多少退步,哪怕现在没有了真气,他也是极其可怕的杀戮机器。白浪开了门,那男人看见白浪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嘴巴里一连串洋话说了出来。
而白浪只能眨巴着眼睛发呆了,这男人看见白浪这个样子,也是低头苦笑了一下,用十分生硬的汉语开始说话,“我,是你叔叔,的律师。安德森。”
“哦,是安德森律师。请进,请问有什么事情么?”白浪将这位律师请进来。“你叔叔,的遗嘱。执行......信托基金。”这位的中文也就那样了,不过在伦敦的律师里应该是属于少数——作为一个非华人律师,他的中文已经不错了。
白浪倒是挺好奇的,他这个死鬼叔叔为啥不找个在伦敦执业的华人律师?伦敦中国人并不算很少,当然也有华人律师在为伦敦的华人服务,他这个叔叔不找而是找了个能说几句中文的英国律师?难道是信不过华人律师的职业道德?
总之,这位安德森律师一边比划一边生硬地解释了一下遗嘱,白浪的死鬼叔叔白玉柱——当然这个名字差点让白浪的眉毛满脸游走,总之白玉柱留下了一笔信托基金给自己的这个侄儿,每年可以支付他生活费差不多有一万多英镑——在90年绝对属于让他活得非常不错的收入。
当然还有这套公寓,并不需要支付贷款,而所有的税费什么的会有律师委托会计师搞定,而安德森就是基金管理人,他会定期支付白浪的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