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王振杰看够猴戏一样,挥手叫停,“好了,别演了。这么拙劣的演技辣眼睛!”
郑老头一阵尴尬,冲他笑了一下,并没有吱声。
那边王振杰已经同金玲芳交代完,她把那群同事带走。等到酒店里只剩他们几人,王某人才敲着桌子说:“这事儿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谈谈接下来怎么解决吧!”
郑老头心里发苦,脸上带着笑,“我明白,要不是王大师心慈手软,我想我这不成器的外孙早就死了!”
王振杰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其实酒吧的时候他就发现那个阿义和阿忠的功法很像,加上都姓郑,他也理所应当地推测这两人有些联系。
当时不过小惩小戒,没想到郑二还要作死,终于是让郑老头和王振杰碰个正着。
郑老头看出王振杰没有太过生气,叹了口气,看向地上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郑二继续说:“这是我三女儿的儿子,因为最小一直被人娇惯,长大就成了这幅德行。
我原本以为他是和人拈酸吃醋惹了点麻烦,加上医道大比江北来了不少能人,想他吃点亏长点记性就算了。
没想到竟然是冒犯了王大师,要是我早知
道的话,肯定在他过来前就打断他的腿把他赶回去了!”
言语间对王振杰颇为尊重客气,生怕他不高兴。处理完员工的事情回来的金玲芳刚推门就听到郑老头的话,下意识一愣。
随即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之色。王振杰究竟是什么身份来历,惹得郑老都对他这么客气?
看她重新进来,王振杰指了指她,“你之前给那笔钱,我承这个情,这次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外孙得罪金经理的事,还有造成的损失你们好好谈谈!”
郑老头点头,先是冲金玲芳歉意一笑,随即示意阿忠去处理,这时之前被王振杰打伤的阿义也低头进来,看样子他是得了指示,现在进来搬人。
那边金玲芳和阿忠开始交谈,阿义开始把地上的人往外搬,看到自己外孙那副惨样,郑老头还是有些不忍心地问道,“王大师,钱的事情好说,我这外孙…”
王振杰摆头,“没事,问题并不严重,随便一个医生接骨就行。”
听到他这么说,郑老头才松了一口气,神色间还是想要王振杰出手,但是后者已然没有这个兴趣。
这时郑老头想到了什么,便问他,“王大师
想角逐天榜第一?”
王振杰抬眉,“如何?我不够资格?还是——”
听到他不太高兴的声音,郑老头连忙摇头,“自然不是。南疆虽然是我儿子,但是我并不会偏袒他,天榜不过是虚名,炎国比他强的人不知几何。”
“哦?”这倒让王振杰有些错愕,毕竟这事关他亲儿子的事,一般人听到别人要挑战自己儿子,肯定会先发一通火,就算面上不显,心里肯定有不少意见。
郑老头笑着说:“再者,天榜第一带来荣誉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数危险,要是王大师感兴趣,只管参加便是!”
“……”死老头子!
郑老头看到王振杰无语的模样,随即就提醒他说:“有资格挑战天榜的人,要先拿到地榜的前二十的名次,今年的地榜角逐就在一周后,由贺家举办。王大师要是感兴趣,可以去试试。”
说完阿忠那边也处理的差不多了,等他过来,郑老头冲他颔首微笑,“我今日就带不肖的外孙回去了,此次江北之行多谢王大师救治,日后来到燕京只管来我郑家,定然奉你为座上宾!”
王振杰兴趣缺缺地点头,和金玲芳离开了酒店。
等他们
走后,阿忠在郑老头身边小声地说:“二爷的实力远在他之上,您为什么这么贬低二爷?”
郑老头一脸你不懂的表情,“南疆是厉害,那也是仅限于武道。你可知此次医道大比首位是谁?”
阿忠用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