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琦被安顿在观察室,房门有可供观察内部环境的一块玻璃。
希尔透过玻璃看清南宫琦情况。
她整个人被捆绑在床上,但她却不知疲劳般不停挣扎,张牙舞爪,誓要把捆住腰身的绳索给绷断。
双眸猩红,一头长发乱糟糟,嘴里还发出渗人吼叫。
好似被女鬼附身,要抓人吃掉。
她这模样,希尔太熟悉了。
曾几何时的他被病症折磨,也是如此发狂的样子。
他捂住童晚的眼睛,不让她看到她朋友如今模样。
“刚刚我们不是在猜测九酽拿走毒株有什么用吗,现在知道了,他注射在你朋友
身上。”
希尔看向艾伦:“把库存的血袋分她一些,这个房间要彻底封锁,尤其是十一点之后,不准任何人靠近,有不听的,死伤自负。”
童晚苍白着脸抓住希尔的手,“不用准备血袋。”
希尔喝她的血没有副作用,那小琦喝她的血,应该也不会有。
希尔眉头一拧,似乎想说什么,但房间里南宫的嘶吼声又传来,他看着童晚脖子上被他咬过一口还未完全褪去的伤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童晚抽血的动作很利落,她也不会抽太多,几毫升封顶,混合着牛奶,进入观察室。
看到小琦被病
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拳头捏紧。
快速过去用手铐拷住她双手,手钳住她下巴逼她张嘴,一股脑的将杯中牛奶给她灌进去。
“咕噜噜。”南宫一时不察,全数喝了下去。
童晚也没犹豫,直接一手刀敲晕南宫,希望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恢复了神智。
从观察室出来,希尔就等在外面。
童晚看了眼巡逻人士,“守卫这么严森,里面的人应该也很难出去吧?”
她实在是担忧血不管用,小琦醒来后还是神志不清模样,万一挣脱了钳制,跑掉了怎么办?
“很难,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应
该也没有那么无趣的人想到这种地方来找死。”
童晚瞥他一眼,“你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毒株还没被偷走,也没被人注射。”
她怎么不知道,希尔还有乌鸦嘴的特性呢!
“算了,我去医疗室看看结果。”
先是希尔,再是小琦,查出病因越来越急迫,童晚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使用,赶紧奔去医疗室。
这一待,直到凌晨三点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
洗完澡吹干头发,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累得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然而腰间突然搭来一条胳膊!
吓得她一个转身翻下床
,又立马爬起来看向床上的人。
“岑寒御?!”
岑寒御单手支撑着头,懒洋洋的眉眼看着她。
“怎么,见到老公这么惊讶。”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警惕心也变得这么差,我要是不碰你你是不是都没发现床边有人?”
童晚紧绷的身躯松懈下来,又钻回被窝,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知岑寒御。
“不过你又是怎么摸进来的,不会这里也有你方卧底吧?!”
岑寒御挑眉,“谁说不是呢。”
后又心疼地摸了摸她疲惫的眉眼,刚想劝她赶紧休息,结果房门就被人敲响。
“缪斯,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