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去了卫生间,九酽自然没有敲响童暮房间的门,直接回去等她回来。
只是这都一个小时过去,人都还不见人影。
他眉目微沉,看向场中唯一一个女保镖。
“去看看夫人怎么了。”
“是!”
女保镖刚打开门,就看到童晚红着脸进来。
九酽眉头皱的更紧,“怎么换了一身衣服?”貌似还洗了个澡,头发丝都有几分湿。
童晚先前修身显身材的旗袍没再穿,而是换了一身较为宽容的烟灰紫色长裙,冲淡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美,同样的惹人心颤。
她嗓音莫名带上几分喑哑,整个人
显得懒洋洋的,如无害小白兔似的,乖乖窝在沙发中。
“准备出来的时候有个急急燥燥的人撞了我一下,她手上的黑色颜料污了我一身,我只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衣服也丢给这里工作人员拿去干洗了。”
九酽目光看向艾瑞斯,艾瑞斯立马出去询问。
没几分钟人就回来,冲九酽点头,夫人的确是把一件沾染黑色颜料的旗袍给工作人员干洗去。
想必这身新的衣服也是借来的。
“怎么不联系我,我叫人给你送衣服去。”九酽看着她这件衣服,莫名有些不喜。
“回去后把这件换下吧,不
适合你。”
童晚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而是道:“不是说要去拜访一个故友吗,现在去?”
“不必了,我们回去吧。”
九酽心情不怎么好,剩余的拍卖品也没兴趣继续看,拉着童晚直接回去。
本想着晚上和她睡一张床上,却被她找借口说“我晚上睡觉有打呼磨牙还梦游咬人的习惯”给拒了。
看到她回到房间的背影,九酽收回目光,“把夫人今天的一切行踪跟我仔细说说。”
不过也没什么好说,行踪的确如夫人说的那样,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所以洗澡的时间长了点。
九酽总觉得有什
么地方不对劲,“岑寒御一直在房间没出来?”
艾瑞斯肯定点头,“没有。”
“知道了,你先下去,把杰克叫过来。”
回到房间的童晚,立马把口袋中的手链找个地方藏起来,本是准备还给岑寒御的,哪知后来鬼迷心窍,激情上头,一下子忘了这回事。
这东西在她身上也太招摇了,万一九酽问起怎么得到的,她怎么说?
躺在床上时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响起的就是岑寒御俯在她耳边的喘息。
她抵住冰凉墙壁的手都用力的在泛白。
“乖,就一会儿,我保证就一会儿。
”
说好的一会儿,一眨眼就一个小时过去,还让九酽生了疑。
她叹息一声,下次见到岑寒御,绝对不能再被他美色迷惑!
“啊,根本睡不着。”
第五次入睡失败,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她顶着黑眼圈,干脆出去溜达。
这一溜达,就来到了书房。
还看见了本不该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的人。
杰克。
杰克看了眼周围,没有人来,快速开口:
“夫人您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岑先生应该跟您说过我的身份,那我们就长话短说,我现在遇到一点难事,万分需要您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