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温童晚红着脸大口呼吸,托岑寒御的福,让她再次体验极度缺氧的感受。
岑寒御抵着她的额头,感受她身躯的起伏与加快的心跳,缠绵彼此的气息。
等身体的反应渐渐平复,他哑着声音开口。
“你在意我和白芷意的那段过往,是吗?”
温童晚没有说话。
“那你现在能懂了我在意你和路津的过往的感受了吗?”
她瞳孔微睁大,想起之前她还当着他的面坐上路津的车扬长而去。
那时候他又是抱着什么心情在大半夜来到慕奶奶家堵她的路,迫切又压抑的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个准确答案。
“就跟你对路津的感情一样,我对白芷意也无任何绮丽,我和她甚至都不是青梅竹马。”
“她是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感激她,仅此而已。”
顿了顿,他又开口。
“这次把她从火中抱出来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童暮抱的是你,以为你还在里面。”
温童晚沉默半晌,闷声开口。
“好吧,我是有点吃味。”
不管是之前装小白莲的甘伈儿还是聒噪的乔婧柔,她都没有这么介意。
大概是她也知道“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对于被救者意义有多大,尤其是还在十六
七岁那么美好的年纪。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内心的酸涩想要表现的如平常模样,但细微末节的地方还是被岑寒御捕捉到。
用他不容拒绝的温柔霸道撬开心扉,逼她承认自己的心境。
也叫人奇怪,一旦承认后,心境也豁然开朗。
再回想起之前的吃醋小情绪,不免觉得好笑。
果然是陷入爱恋的小女生,心眼只有芝麻粒那么大,一点点小事都叫自己这么在意。
温童晚梗着脖子,直勾勾看着他。
“就是吃醋了,她的出现让我很介意,反正以后没事少跟她来往,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偷偷有来往,你就自觉的卷铺盖走人吧!”
说完,她一把抓住岑寒御的衣襟,把他朝她身上一带,如小猫撒泼般,啃咬上他的唇。
岑寒御眸底含笑,任由她在他身上胡来。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身体对温童晚接触的敏感度,只是简单的几下啃咬,有地方就开始按捺不住的要宣告自己的存在。
他不免仰头闷哼一声。
温童晚眸子一暗,转头咬住了他的喉结。
岑寒御呼吸瞬间凌乱,搂住她腰身的力度不由自主收紧。
嗓音愈发喑哑,如大提琴般的音质拉出最古老的调子,无法不
叫人沉醉。
“阿晚,别折磨我。”
她笑的狡黠,灵动的眸子就跟勾人的妖精似的,仿佛有话钻入他的脑海。
“来啊,占有我。”
他神智一轰,眼尾都泛起压抑的红,再也忍不住,想要狠狠拥有怀中娇人。
在意识到事态发展突然不受自己控制,温童晚惊呼一声,举起自己正在挂点滴的手,委屈开口:
“你安分点,我还是个是伤患,剧烈运动使不得。”
岑寒御咬牙切齿,忍得实在是难受,低着声音,好似哄小朋友般。
“那就不剧烈,简单运动一下。”
温童晚瞪眸,面前的人真是岑寒御吗,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在这种事情上面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一会儿就沉浸在海浪激荡的世界中,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个。
一墙之隔的隔壁,童珩还在呵斥着童暮的不对。
“她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那样说?尤其还是当着外人面。现在没其他人了,赶紧给你姐姐道歉。”
童暮看了眼病床上的白芷意,她低着头,眉眼看起来甚是委屈。
每次看到白芷意,他就忍不住的和温童晚作比较。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