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滢眼眶通红,瞪着温童晚,几乎要流出血泪。
“温童晚!到底是不是你对岑湛下的手!”
“你到底有何居心!”
“是谁派你来的!”
字字泣血,任谁听了这些质问的话和看见甘滢大口喘气的模样能不动容。
盖瑞将目前发生的事情快速编辑发给岑寒御,希望岑总目前没有登机,还赶得及回来。
又极为负责的一直站在温童晚跟前,开口道:
“凭空揣测不太像话吧,连点证据都拿不出,往后澄清了,大家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就太尴尬了您说是不是,大少夫人?”
甘滢冷哼一声,直接无视了盖瑞,仰头看着温童晚。
“温童晚,你如果自认清白的话,敢不敢叫人检查一下你所用药?”
温童晚点头,“当然可以。”
正巧这时顾叔赶到,得了岑老的暗示,马上拨打电话叫之前一直负责岑湛的医生过来。
十分钟后,赵医生以及他的两个助手匆匆赶来,检查了一下药方,又检查了下岑湛最近的用药,各种仪器都在转圈,分析各项药物的标准。
在听到“叮”的一声后,赵医生凑近查看。
“药方没有问题。”赵医生如实道。
“但我在岑大少每日灌输的营
养剂中发现了一种能让人心脏猝停的毒药。”
赵医生指着屏幕上的一项数据分析。
“这类药是肾素血管紧张素系统的促进剂,一旦用量超过标准,心脏就承受不起巨大超负荷的运转,尤其对于岑大少这种久卧病床、心脏功能本身就比常人要弱的患者,就是致死药。”
岑老愤怒用拐杖砸地面,“这营养剂都经过谁的手了!”
顾叔站出来,“都由我从冰库里拿出来,给二少夫人检查过后再挂上去输给大少的。”
盖瑞面色一僵,也就是说,营养剂还是经过了夫人手中,夫人无论如何都脱不开干系了。
甘滢咬牙开口,“顾叔在岑家工作了四十多年,和岑老有着过命的交情,他绝对不可能对岑湛下手,那么现在就只剩你接触过营养剂了,温童晚,你还能怎么狡辩?!”
温童晚皱眉,在顾叔和她之间,只要是个岑家的人肯定都会偏向顾叔是无辜的,毕竟顾叔要真的想对岑湛动手,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这样一来她的嫌疑就更大了。
根本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嫌疑!
她冷静下来,看向赵医生。
“赵医生,这致死药物有可能是后面加进营养剂的吗?”
赵医生点
头,“当然有可能,这个药物没有活性和温度要求,什么时候放进去都可以。”
她也点头,“这么说接触营养剂的人范围就大了,毕竟除了我和顾叔之外,日常还有保姆进去给大哥做护理,他们也有机会接触到,另外一个就是……”
她盯着甘滢。
“自然就是大嫂您了,你可是每天早晨都要过去擦拭,那时候什么人都没有,您下手的时候,旁边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按方便程度来说,您操作的可能性比我大多了。”
甘滢好似要心梗一般,指着自己冷笑。
“现在你都开始狗急跳墙的乱咬人了吗,都怀疑到我身上来了?”
温童晚移开目光,看向岑老。
“爷爷,这只是我的合理怀疑,我若是想害岑湛,一开始根本就无需说要医治他!”
她只需等待时间把岑湛带走,何必还费力不讨好的闹出这么一件事。
甘滢大声道:“难道我就会去害我的丈夫吗!”
“岑湛是我腹中两个孩子的父亲,是我甘滢的法律上的老公,失去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温童晚,你可别血口喷人!”
说罢她又看向岑老,眉目哀求。
“爷爷,我和岑湛相识八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