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如此劲爆一幕,谢赋已经跨进来的步子梭然后退,手如同机械般拉住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应声而关。
他转头看着匆忙赶来的护士,咬牙切齿:
“踏马的,他根本就不是过来治病的,他是过来杀狗的!”
护士一惊,“杀、杀谁?”
谢赋悲愤拍胸,“杀我,杀我这条单身狗!”
哗啦——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岑寒御冷着脸看向还在悲愤嗷叫的谢赋。
手一伸,提着谢赋的领子就将人拉进来,同时重重关上门。
护士张大嘴,哦买噶,这两人……好基!
岑寒御指着床上被他用领带捆住双脚的女人。
“她中药了,赶紧给她治疗一下。”
谢赋纳闷看向岑寒御,“你还是男人嘛,这都送上门了还能坐怀不乱,这么娇嫩一个妹子叫你给折腾的,哎哟我滴天,看看这妹子的手腕给你领带都勒成啥样了,我说岑少你玩的也太野了,以前都没发现啊!”
岑寒御脸色黑沉,“别废话,赶紧给她治疗,她现在很难受!”
谢赋高挑眉,他刚刚没听错吧,岑少开始有同理心了?
“得叻,包在我身上,一个小时后就还你一个正常妹子!”
“诶你胳膊也受伤了,卧槽这
么多血你都没觉得疼吗?我叫护士来给你包扎下,你去隔壁房间吧!”
岑寒御来到隔壁房间,护士小心翼翼给他清理消毒。
他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中把玩着从温童晚身上摸出来的手机。
这小女人还有几分聪明才智,把手机藏在了贴身衣服的口袋里,要不是刚刚压着她觉得硌得慌,他都发现不了。
刚尝试解锁,就有电话打进来,备注显示“奶奶”。
他接听,那边很快传来声音:
“晚丫头?!是你吗,你怎么样啦,怎么现在才接电话,你有什么事儿可一定要跟爷爷奶奶说啊!”
“是我,她老公,她现在没事了,不过有点累到,现在已经休息了,等她醒来我叫她回个电话。”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真是担心坏我了,诶你是在哪儿找到她的啊?她到底怎么了?”
岑寒御沉默一瞬,回复:
“她和朋友逛街,没注意手机没电了,我在商场找到她的。”
“还好还好,真是虚惊一场。”
慕奶奶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大松一口气。
“小伙子,这次真是多谢你啊,那啥,有时间过来吃顿饭,我看晚丫头对你也不是那么讨厌,上次还把你送的小熊放她房间去了。”
岑寒
御嘴角不自觉勾起,表情愉悦了几分。
“嗯,好。”
这昙花一现的笑看的护士都脸红了几分,不小心手劲大了,戳到岑寒御伤口。
他剑眉微拧,寒眸如剑般射过去,吓得护士一哆嗦,连声说抱歉。
这下完全不敢抬头看他,只顾着低头消毒包扎伤口。
岑寒御摁亮温童晚的手机,有密码,无法解开,不过锁屏屏保的图片让他一愣。
是十分有意境的水墨画,不,可能不是水墨画,就是清晨时分某座山顶的写实。
阳光初现,金黄光芒弥漫翠绿高大的树尖。
山林间的自然气息扑面而来。
让他怔愣住的不是图片,而是看到这图片的一瞬间让他记起了那个叫Wanton的艺术家。
她的风格便是如此融合自然的山林江河。
“先生,伤口包扎好了。”
护士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他轻嗯一声,看都不看一眼伤口,披上西装外套来到温童晚的房间。
床上的人依旧处于昏睡中,正在打点滴,手包扎了厚厚的纱布,估计都无法弯曲指头,脸上也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