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喝醉了。”
“怪不得你这样笑。”我蒙起被子,“恐怕我现在得睡觉了。”
马尔法弯腰找她的裤袜。“别给我在这装模作样的。你白天有的是时间睡觉。”她找到裤袜,穿好站起身来,“她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害怕自己母亲吗?”
“要是她脑子跟正常人一样的话就会。谢心心可是比毒药还可怕的女人。”
马尔法看着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慢吞吞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哦,宝贝儿,”我说,“真希望你不要继续问我。郭萝西其实是我女儿,当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那是上海的一个春天,我那时还太年轻了,况且月色又那么撩人,我……”
“你就继续跟我扯皮吧。不想搭理你。这个时候了,你不想吃点东西吗?”
见冷玩笑被吐槽,我也觉得自己纯属是自讨没趣。“你吃什么我就吃啥吧。你想吃什么?”
“那就吃,芝士牛肉三明治加鸡肉串吧,还有咖啡。”马尔法点菜。
郭萝西到的时候,我正在打楼下24小时便利店的外卖电话。我走到客厅,她面色迷茫地窝在沙发里说:“太抱歉了智存,一直这样麻烦你和马尔法,可我今天晚上没办法回家,就是没办法,我好害怕,我怕,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我,求求你别逼我回家。”她醉的一塌糊涂,饭团趴在她脚边,舔着她的脚踝。
我摸摸她的头:“没事了,到这里来就没事了,来,等一会就有吃的来了。你这是去哪儿喝了,怎么喝成这副德行?”
她坐起来,傻傻地摇头。“我不知道。从你家离开之后,我到处乱逛,哪里都去了,又好像哪里都没去,就是没回家。这副样子我不能回家。”
她又停了下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表面很旧的自动手枪,“你看。”她拿着手枪对着我晃了晃,饭团看到枪,以为是玩具,猛摇尾巴,兴奋地跳来跳去。
马尔法眼睛睁大,倒吸一口凉气。我脖子后也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