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又能给我什么,而我又能替你做什么?”她抬手将短刀横在他颈间问他,之前的和平相处也好,谈笑风生也好从这一刻起都是过眼云烟了。
“不多,等着尘埃落定,做个证人就好,我能给的也不多但是保你与你家人平安却是不难。阿雨,你可想好了?”他伸出手指将颈肩的刀拨开,对着她说到。
“好,那就望王爷一言九鼎了。”她看着他在得到他一句,“自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有些人一句“自然”就够了,而有些人拿命起誓也没用。
许是日头太大了或者是该来的终于来了让她心神稍微松就有些头晕,她也顺势一歪而后马上被人抱住带下了山,强硬过了也该示示弱。
他在看见她身型一歪的时候就将她扶住了,现在仔细看才发现她的眼角都是红的,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额头那热度已经有些烫手了,他将他抱起回了车上,打发小九去煎药。
“小姐!你怎么了这是!”她一脸焦急一副想碰不敢碰的样子,他只得对她说:“她发热了,你去取沾了凉水的帕子来替她降降温,我已经让小九去煎药了,别急。”他替她掖了掖被角等她拿着帕子回来他就位置让给了一脸愁容的惜禾。
药还没有煎好她就醒了:“没事,就是日头太大晒得有些晕而已,没事啊。”钟离雨心疼的伸手摸她的头轻声安慰她。
“小姐咱们回家吧好吗?以后都不出了好不好?”钟雨擦干她的眼泪轻轻回了声“好”。
车外面小九端着刚煎好的药恭恭敬敬的候在陈钰珏身边,不久他手中的药碗被人拿走,他立在原地没动有些事他不该知道。
她看见他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打发惜禾去弄些鱼汤附近有河只是不近,惜禾知道他们有事要说听话的去弄鱼汤。
看到惜禾走远她从把目光转回到陈玉珏的脸上,撑起身子靠在车厢上。“王爷,你到底叫什么呢?”
“虞承固”
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还带了一丝笑意,“成王殿下呀,也算没白活好歹见着了皇上的胞弟。”
“是”他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雕着麒麟的白脂牌子塞到她手里,看见那样子她就知道这是他们皇子才能用带表身份的玉牌。
“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先前说的事也不至于口说无凭。”她顺从的把玉牌收了,从自己颈间摘下那枚青玉坠子递给他。“礼尚往来我既收了你的令牌那这个就补给你,戴好了,若是丢了那你便是你拿刀杀了天下人也是枉费。”见他接过坠子仔细的戴在自己脖子上贴身放好,心道:“得了,信一块牌子有什么用若不是那个人值得信给什么都没用只会是催命符而已,而今东西给了你一切看天意了吧。”
她借口说要休息,他道了声好扶着她睡下他也下了车,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今日怕是就在这过夜了,惜禾正在炖汤她还是顾念她在喝药没抓鱼去打了只山鸡,小九在煎药,这几日都是他在煎,王爷没说不用他就得按时煎好。
在他下车后钟离雨将手中的玉牌随意的放在一边,这几日生病是真但也不至如此柔弱,不过弱女子更容易让人心生怜悯用好了能让自己获得更有利的条件,虽说不够光明正大但那又如何呢?逃不开就让自己占的胜算多一点不是坏事,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
小九将一件玄色披风披在他身上,惜禾已经将药和肉汤都端进去陪钟雨去了,刚刚还好好的天气如今开始飘着小雨夹着雪花。
公子吃点东西吧,惜禾给我们留了不少,吃点暖和的舒服一些。小九端着肉汤递给虞承固他接过来喝了一口,闭着眼笑了起来,是啊肉汤多暖寒冬腊月能得一碗暖汤是多幸福的事他喝了一口轻轻呼出一口白气。
次日,虞承固本来想再让她缓一缓再起程,免得颠簸,可她不愿,执意要上路他见她气色好了些便也同意了。
阿雨,喝点热水暖暖。虞承固把惜禾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