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凉的夜风在只有月光的夜里抚过山间的绿松,一个人影轻轻的从林子里跃到一处燃着灯火的山寨里灵巧的身影在寨里穿行寨内原本应该是在值夜的男子聚在一处喝酒除了这几个人就只有一处传来喧闹声,那身影避开那几个喝酒的男子找了处无人的角落运起轻功几步上了房顶,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那喧闹之处的房顶轻轻的翻开屋瓦屋里一大群人正在喝酒划拳,那身影心道“行了,省的费我的事了,要真的挨个打就算打得过也得累死,还好现在就一包药的事了,这帮土匪什么毛病?抢了人东西不好好守着到在这大肆庆祝就真的觉得别人拿你们没办法了。”
轻轻的翻开了其他几处的屋瓦整个大厅的位置都能看得清楚那身影从顺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用小竹桶装着的迷药,拿出几片碎布把药粉倒在布里拿了几根小木根做了个机关那人把东西放好一拉手中的细绳那几处的药粉便同时洒下在半空中散开洒落到整个屋子不一会屋里的人就倒下了那人找出一堆绳子把那帮人捆成了几团。
那人轻轻掸掸夜行衣上的灰尘,整个人都被夜行衣包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眯了眯杏核一样的眼睛。现在大部分人都在里面了外面的几个也就不足为虑了,外面那几个喝得正开心手舞足蹈的在吹牛,那人小心的把自己隐在暗处盯着一个喝得最多最醉的将手中的石头朝那人后脑勺打去,那人就好像真喝趴了似的,其他人还没有发现还在嘲笑他酒量差,同样的手法将另外两个人打趴时余下的俩人终于觉得不对了,怎么会挨个醉趴下,好在人不多,那人从暗处冲出来一脚一个把人踢倒在地,一人一拳头打晕了绑起来。
外面的几个也收拾了妥当了才慢慢的挨个房间找被抢走的东西最后找到一个锁着个大锁的房间费了老大的力才把那锁给弄开了,这帮土匪还真的舍得下本就这锁要不在里面都对不起费的那力。
吱呀~门被推开房里黑漆麻乌的从外面照进来的火光根本看不清那人只得拿出个火折子吹了几下燃了起来这才看见这个大屋子里放了老多大箱子翻翻找找可算是找到了刻着自己家镖号的箱子打开看了看都还在,还好这次的货虽然说是很贵重但好在不大是一个一个人就能抱起的小木箱。
就在那人抱起木箱准备要走的时候听到了砰砰砰的声音那人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朝发出声响的地方找了过去那人把什么情况都想到了甚至想到了闹鬼就是没想到那会是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把人和抢来的东西放一起可真有他的不说别的就多加一个关人的房子很费事吗?至于那么省?
拿着火折子对着那人的脸照了个清楚这人额头都撞肿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抱着木箱的人,那个人被人拿布条从嘴里勒到后脑勺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除去口中的布条才发现这人长得到还不错看起来虽然比自己大一些但应当还为及冠,不知怎么会被绑成一团丢在这?那人拿刀把这男子的绳子割了就没管了长得好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的毕竟谁也不认识谁不知好坏也不想修浮屠塔帮他割断绳子能不能出去就看他自己的了反正这寨子里也没什么能动的人了这要都出不去那就是命。
刚刚垮出门后面那个就踉踉跄跄的跟了出来,那人也没有管他自己走自己的路过大厅的时候停了一下,想了想从大厅里拖出一人来丢给后面那人使了个眼神那个人便老老实实的拖着人跟着走,那人不着痕迹的看了看跟着的那人可能是捆麻了才走得不利索现在到是看不出什么痕迹了。
终于从寨里出来了还没有走多远就被一黑影窜出来一把抱着了,还没来得急反应那黑影就数落了起来“小姐啊,你是要我的命吗?你就算是要去夜袭土匪窝能不能带上我啊,我的祖宗啊!”
同样一身包得除了眼睛那都不露的人影用清翠的声音不停的抱怨,突然刚刚还在数落的人从腰间掏出匕首把抱着的人挡在身后盯着才从后面冒出来的拖着一个人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