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嚎啕大哭了起来。”
陈述闻言,微微皱眉。
“很奇怪,他这是疯了吗?”
“呼延北那个人,是有些奇怪。”
马玉点点头,又说:“那个呼延北哭了一会儿,忽然又止住了。”
“他说既然不能找老的报仇,那么找小的报仇也是一样。”
“哪知道,他却一把从我手中抢走了我的女儿高璃儿。”
“二十六来,我和高璃儿的父亲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磨破了多少双鞋子,都没能找到呼延北,我只以为……只以为我的女儿不知道被杀在了何处。”
陈述皱眉,他见马玉哭的悲惨,却始终没有提到与自己有关的事。
陈述面无表情的问道:“所以夫人说的这么多,与我有联系吗?”
马玉闻言,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本这一切,是与你没有关系,但是你有这一枚白鱼玉坠,那么这件事里,你的关系就大了。”
陈述闻言,一头雾水,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他却能感受到,眼前的女人情绪里多出了一股子微不可查的杀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弧度,冷笑道:“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马玉笑嘻嘻的起身,道:“什么意思?小友
且听我说完白鱼玉坠的故事,就明白了。”
马玉的神情突然变得怅然:“或许是我独孤家祖上积德,亦或者是我的祖父独孤枫早有先见之明,自我祖父那一代开始,独孤家族便以白鱼玉坠作为家传信物。”
“我爹身上挂着一片,我身上挂着一片。”
马玉说着便从自己颈间掏出一条项链,“还有……还有我女儿……高璃儿她身上也挂着一片。”
她一手握着自己的玉片,另一手捏着陈述锦囊中的玉片,两个白鱼玉坠竟是一模一样。
说话之际,马玉的眼神在变,变得冰冷。
她看向陈述,一字一字道:
“普天之下,白鱼玉坠总共四枚,但如今,这玉坠不光碎了,还出现在你一个外人手中,你还敢说,与你没有关系吗?”
“你与呼延北,是什么关系?我的女儿,是不是还活着?!她人现在在哪里?”
陈述闻言,冷笑回道:
“你说的那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倒是夫人你刚才说,你的祖父复姓独孤,但据我所知,你名叫马玉,这差了一辈,连姓都不一样了?”
“到现在,我越来越觉得觉得你方才说的话都都是假的。你到
底,是什么人?”
“释放出白鱼玉坠的下落,引我来此,又是想干什么?”
话落,陈述脸上的神色已经变得冰冷。
陈述与马玉两个人互相猜忌,气氛一度变得凝重起来。
“我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马玉一边重复着陈述的话,一边眸光冰冷的看向陈述,道:
“我的确不叫马玉,而是叫做独孤玉!”
“引你来此,是想问问小友你的这枚玉坠从何而来?另外,我再问一遍,我的女儿在哪里?你和呼延北又是什么关系?!”
下一瞬,沏茶归来的男人,突然在陈述身后爆发出一股惊人气息。
黑龙神使突然鲜血狂喷,倒地昏迷不醒。
紧接着,陈述自己感觉被两股恐怖气息锁定,释放气息的,正是高尘与马玉夫妻俩。
陈述第一时间释放出自己的内劲护体,紧接着,他眸光冰冷的看向马玉,道:
“夫人还没搞清楚青红皂白,便出手打伤我的朋友,是何意?”
陈述一边说着,一边毫无保留的释放出了自己的修为。
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对夫妻,很强,比他以往遇见的所有对手,都要强。
“青红皂白?看来,不把你收拾服
了,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那马玉眸光冰冷的对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