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的仔细打量了他。
其实上次绷带掉落很多他已经能够猜到魔术师脸会是什么模样了，但是真真切切到的时候，还是会觉得——
惊艳。
虽然火烧的痕迹从面容一直蔓延到了衣内，但洛一然还是觉得魔术师很好。
而且。
睛更漂亮了。
恰到好处、该存在这张脸上的美丽。
而且虽然相像，但恶魔的睛远没有这双好。
洛一然伸出手，触碰到了他下。
这个身上没有那种裂开的伤口，但洛一然还记得魔术师刚刚浑身染血的模样，他：“换这个身不会疼了吧？”
魔术师没答，他手放在了洛一然手背上，将其手压在了他脸颊上：“我的睛漂亮吗？”
洛一然毫不犹豫的头。
魔术师嘴角勾起容，这牵动他脸上的烧伤，他容莫名：“我身上，唯一不是原装的是这双睛。”
洛一然一顿。
魔术师声音阴阳怪气的：“但少爷喜欢好。”
洛一然轻描淡写的收回手：“因为在你脸上我才觉得漂亮。”
是哄人，也是事实。
魔术师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他半跪在洛一然面前，手落在他手腕上的银链上。
这银链扣死了，从手腕连脚腕，好在够，所以也不妨碍活动。
只是……
魔术师洛一然脚腕神暗了下，他收回手：“是河的银链……等出了副本才能摘下。”
规则只针对这个副本，一旦出副本，他能蛮力破坏它。
原来张大少爷叫河。洛一然轻咳了两声，他头：“不要命，没事。”
虽然病秧子身相当拖后腿，但是魔术师在的话没什么影响了。
他更在意的是魔术师身上的伤。
魔术师没接话，他双手撑在洛一然膝盖上，然后仰头洛一然突然道：“少爷知道吗，在世界人，摈弃人类身的不在少数。”
“因为人类身能承受的力量太弱小了，强大和□□，基本只能拥有一个。”
洛一然一顿，然后他想到魔术师刚刚的话皱眉：“但你以人类之躯也很强大。”
魔术师的睛真的漂亮，像星空像大海，有种莫名的纯净：“因为绷带保住了我的身。”
强大的力量之下，身本该不断溃散，但绷带阻止了恶化。
但也只是阻止，只有在没那么糟糕的时候，绷带才有余力去修复。
所以他那么久以前的烧伤也没能好起来。
而且，他也习惯了疼痛。
魔术师没说太多，但洛一然明了。
喉咙很痒，想咳嗽。
而咳嗽是没办法忍住的。是洛一然压声音咳了两声，他能感觉到自己口腔有血腥气，身也牵扯有些疼痛，但洛一然顾不上，他：“你为什么不换身？”
魔术师细的手指『摸』洛一然的脖颈，很轻，但痒得洛一然又想咳嗽了。
“因为，那是你拥抱过的身。”
洛一然咳不出来了，他脑海的记忆模糊无比，大火之下的那栋房子若隐若现，因此有种虚幻的感觉。
因为真的，过去太久了。
他想不起魔术师的样子，只能带入鬼屋那个小孩。
洛一然闭闭：“你是分辨出我的？”
那时的他与神明一模一样，形、声音、为没有丝毫差别。
魔术师洛一然，他：“少爷，神明的温度与你不一样。”
浓烈大火之中，盲的他什么也不见，但他记得抱他的人身上的温度与味道。
洛一然没说话，他想——温度？他身上有温度吗？
有也应该是神明的温度吧。
魔术师拉起洛一然的手指，他快乐的、一的触碰洛一然的指尖，像是在玩一个小游戏——
他还记得，神明本身的模样是非常没有记忆的，如果收敛身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