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也就只有余塗迟两兄弟,寂静无声,若说有或许是木棍与皮肉相交的声音吧。
余塗迟看着这军棍虎虎生威,面无表情,仿佛面前被打的不是他的亲弟弟。
虽说这二十大板并未放水,但对于一个常年打仗所向披靡的大将军来说,这都是一点小伤,没多少时日就恢复了。
余塗迟走出宫殿,回头望向这奢华金碧辉煌大气磅礴的皇宫,这滔天的皇权让他可笑的低头,他知道是个圈套,但到底也是想让他屈服。
“王爷”,白公公端着汤水走向赵文成:“这是贵妃娘娘送来的,说让您补补身子。”
赵文成头也不抬,这种讨好有什么用,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母妃。
“放在那里吧。”
白公公看见赵文成皱起了眉头,识相的把补汤放在他看不见的的地方,随即说道:“两位将军已经出宫,宣威将军的伤势并不重。”
赵文成瞥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说他多嘴。
白公公可谓是赵文成的心腹跟在他身边几十年,赵文成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很有眼力见的退下,把空间留给赵文成一个人。
赵文成看着这庄严的宫殿,满意的笑了笑,藐视他就是这个下场。
皇权迟早是他的。
夜晚街道上除了巡逻的侍卫再也没有其他人,即使是打更人也好久没有出来过了,风雨俱来。
人人皆防“贼”,可谁又知道什么是“贼”,它何时出现呢,有时候防不胜防。
“咕咕咕”
一只麻雀悄无声息的飞往小院,没人会在意一只普通随处可见的麻雀,即使它的小脚上有点不同寻常。
修长的双手接住飞往窗台的小麻雀,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显示双手的干净整洁,他缓缓地打开信封。
一切顺利
桌上的纸张又少了一张,砚台里的浓墨好似没变化,但油灯好似有些灰尘,一旁也有点专供鸟类的吃食。
麻雀停留了一会,又飞走了,这次不知道又飞到了何处。
它太渺小了,没有人会关心它的动向。
夜已深,可是王府的灯光并未灭,赵文成红着双眼处理着政事,权利是最好的东西。
余府里,余塗迟也许是在想着什么的,他坐在书房点灯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