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远也是一懵,手中的茶杯悄悄的放下,似乎不知道赵文云为什么要看他,下意识的想要认错,一丝柔软贴近了他的唇上。
楚清远身体一僵,很快清香离开,映入他眼中的是赵文云那红透了的脸,轻咳一声转身,她说:“下次早点儿回来。”
说罢,就落荒而逃。
楚清远呆呆的坐在原地,好半天,突然大笑了起来,他,被亲了。还是他小媳妇儿主动地。
心中不知道有多少想法涌现出来,憨厚的脸上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可笑。
他起身,急忙出去,却发现赵文云人已经不见了,不由懊恼万分,竟然没有抓住机会反转。
叹了一口气儿,脸上却依旧笑嘻嘻的,幸好他把平远那个混小子赶出去了,要不然还不能被亲呢!
在外面忙碌奔波了整整一天一夜,平远终于回来了,他打着哈欠要回房休息,就撞见了正在门外等着他的楚清远,下意识的想要逃走,却被楚清远叫住:“回来!”
完了,平远心中“咯噔”一下,听着将军这个语气,就是不高兴了,不知道谁惹了将军,这下子要倒霉到他的身上了。
“将军。”
楚清远点头,看着平远一副嘘寒问暖的说:“三儿啊!累不累?想不想吃点儿东西?我知道你最爱喝酒的,今天解你一天的禁酒令,去跟些同僚好好喝两杯。”
平远差点儿跪倒在地上,他是不是得罪了将军了?要不然怎么会让他喝酒呢?军中律例言明,不得喝酒,他哪里敢喝酒?要是被监官知道了,少不得一顿皮开肉绽。就连将军也不例外。
他下意识的退步:“将军,我一点儿都不累。”
楚清远“哦”了一声,随后起身,大步朝平远走来,平远吓坏了,完了完了,不会又要折腾他了吧!
谁成想,楚清远在他面前停下,从怀里掏东西,平远连忙躲,这是要抽他鞭子啊!
“这些肉,是我今天刚买的,给你……嗯?”楚清远瞧见躲在门口处的平远,一脸纳闷的额说,“你躲什么?”
嗯嗯嗯?不是打他?
直到楚清远离开,平远拿着手中依旧有些温热的肉,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将军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一大早,赵文云就得到消息,信达的字迹来了。
为了防止信达感觉不对劲儿,两个人偷偷买通了信达身边的美人,得来了不少信达练字帖。赵文云马上让人模仿笔迹,随后又将楚清远找来,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甘苏赖是个小心谨慎的性子,我们必须要防备他向信达询问。”楚清远直接点出了问题的所在。
赵文云点头,“光有宠妃这一点儿不行,甘苏赖会不会动手,我们无法判断,只能让他不得不动手。在我们研究出笔迹之前,必须想办法做到两点。”
赵文云顿了一下,手指指向了了阿布查的帐篷,“第一。利用阿布查,将信达支出去,让信使将信达看严了,绝对不能得到甘苏赖的消息。第二,让甘苏赖不得不型芯,我们的话是真的。”
赵文云跟楚清远对视一眼,看来他们要拿出点儿诚意来了。
阿塔木最近的日子比之前好了一些。
先前,他可是经常挨打,如今,没人打他,住的地方,也从原先的小草屋,到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只不过依旧是在监狱里。
他老老实实的收拾了一下地上的茅草,现在已经生不出半点儿的怨怼来了。
要是被他的兄弟们得知他现在的处境,只怕要高兴地手舞足蹈。
想起先前从赵文云那边得到的信件,阿塔木就恨的牙根痒痒,他们竟然都要他死了。
那一张张的信纸不会出错的,也不是没有想过仿照笔迹,但是他们兄弟几个人虽然不和睦,也知道对方笔迹的一个小毛病。
他盘腿坐在稻草上,虽然没有赵文云先前骗他时候的那个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