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是什么功劳,一直没有人听说过,隐约有小道消息,说当初死去的大王子就跟阿布查定下的计谋有关系。
含丹跟这位金先生打过几次招呼,也心知肚明,这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一次阿布查会这么快的回应她,肯定是这位金先生的手笔,她暗自垂眸,不由加快了速度。
如今要尽快赶回王帐,至少不能让阿布查占了先机。
“今日还真是安静。”赵文云一颗黑子落下,直接点亮了龙眼,楚清远挠挠头,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胡乱的应了一声。
好半天才想好了棋子落下,猛地灌了一肚子茶,就听平远说:“可不是安静,草原的那个小娘皮没来叫阵。”
一口茶水直接落到了棋盘上,赵文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起身,楚清远一脚踹在了平远的身上,“胡说八道,什么小娘皮,人家是公主,身份尊贵!”
“可不就是个无赖小娘皮嘛!”平远嘟嚷了几句,楚清远只能说:“殿下别介意。”
“无妨。”赵文云却没当做一回事,前世这些话她都听长了。
“不过,平远说的对,今天怎么没见含丹来叫阵?”
楚清远听到这话,心里酸酸的,难道殿下还想着那个女人不成?
“派人去查查,是不是草原出了什么事,才会让含丹回去的。我听说,那位大王可不太行了。”
楚清远闻言,也不吃醋了,直接吩咐人去找,二人出了城楼,顺着城墙看过去,只见远处旌旗摇摆,来往的草原将士杀牛宰羊,楚清远啧啧两声:“要是能把这些粮食弄来就好了。”
赵文云眼前一亮,“将军说的对,咱们就要把这些都弄来。”
“啊?”
楚清远没反应过来,赵文云却拉着他回了城楼里,吩咐人上了笔墨纸砚,跟楚清远说道:“我查过司农的资料,如今我大殷……”
含丹刚到了帐子,就被一杯茶水泼到了身上,她不敢言语,知道父王这是生气了,若是她说话,可能会让父皇更生气。
你太让我失望了!
含丹低头,从头浇落的茶水顺着睫毛流了下来,幸好茶水是温热的,不然她的脸就毁了。
手指收紧,她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见母亲一脸心疼的冲她摇摇头,含丹手指松开,低眉顺眼的说:“父王,孩儿让父王生气,实属不该。还请父王责罚。”
“哼。”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似乎不见一丝半点的病态,含丹眼中蓄满眼泪,抬头脸上的阴狠顿时变成了委屈,“父王。”
坐在最中央的草原的王者,如今已经衰老了,脸上的皮肤如同干枯的树皮,松松垮垮的皱着,嘴唇略有些苍白,编起来的辫子也毛毛躁躁的,这一头来自草原的雄狮已经老了。
一旁站着的是二王子阿布查,含丹看了一眼他,瞧见阿布查脸上表情淡淡,一如既往地冷静,甚至在她看过去的时候,还冲着她笑了笑,做足了哥哥的样子,要不是知道这人是告状的人,含丹也要被骗了。
心中升起了警惕,就听到苍老的声音传来,“你为何要跟大殷人来往?”
“父王明鉴,孩儿一心为草原,怎么会跟大殷人来往呢?孩儿对大殷只有恨意,便是来往,也只会从大殷牟利,护佑部落。”
含丹说话的语速很慢,引得阿布查多看了几眼,果然不好对付,看来金先生说得对,必须要在阿塔木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先一步将含丹弄死,只有这样才能够让阿塔木痛失左膀右臂。
“含丹,你要是不想跟大殷人来往,为什么要说嫁给大殷的一个将士?”阿布查恨铁不成钢的说,“难道,我们草原的数千勇士,还比不上一个大殷的弱鸡?”
含丹没有直接看向阿布查,而是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草原的王者,见他一脸沉思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的恨意。
阿布查,你敢在我身边放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