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非凡,而此时的邀城是疫病缠人,哀鸿遍野,冰冷苍凉。
出发的前一天,沈意迟去了寺庙求了两个平安符,“愿邀城疫病快快散去,愿我和楚清河都能平安归来。”
“愿沈意迟平安归来。”沈意迟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楚清河温柔的笑容,“你…你怎么在这儿。”
楚清河笑了笑,“求平安。”
两人相视而笑,上天啊会给他们带来好运。
出发之时,两人身上都带着平安符,“敏夫子也在邀城。”楚清河看向沈意迟,沈意迟点了点头。
“他是我最敬爱的老师。”沈意迟回看楚清河,“前几天我给夫子写了信,说我们都会来,夫子很高兴,他说要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沈意迟有些惊喜,“你还写信给夫子了,那好啊,等我们到了,咱们三个好好聊天吃饭。”
楚清河点了点头,沈意迟看向马车外面的景色,不断更换的景色,不断变换的天气,不断更换的心情,唯一没换的是想见夫子的心。
到了邀城,楚清河和沈意迟一行人捂上了口罩,走进了已经被封闭的邀城。
“楚管事!”一人前来欢迎。
冷清的街上没有一人,这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像是无法散去的疫魔,将整个邀城都笼罩在死气沉沉之中,毫无生机。
楚清远和沈意迟赴约去了敏夫子的家中,敏夫子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一见到他们两个,就高兴得手舞足蹈。
“清远,意迟,你们可算是来了。”敏夫子为人乐观,他对于这个疫病是看的很开的,所以没有被这悲伤的气氛所影响,一直都是那个快乐的小老头。
“坐坐坐。”敏夫子笑着指着他对面的位置,沈意迟和楚清远都做了下去。
敏夫子斟了一盏酒,然后倒入三杯。
沈意迟是最先拿起酒杯的那个人,“夫子,几月不见了,身体正还硬朗。”
敏夫子哈哈大笑,“过奖了。”三人同时举杯,一饮而尽。
“这疫病虽然来得紧,叫人惊慌害怕,可这一切又有什么不同呢,喝酒的还是要喝酒,疫病可怕,人也不能放弃了生活,今天我们三个不醉不归。”
敏夫子显然是对这疫病不上心的,这一点是深意迟所佩服的,三个人互诉衷肠,喝了好些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