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铭记一辈子，但他们却不会想到，此战，竟会让这位天之骄子自尽。
燕向南目光微凝，尽管内心感到不妙，但面色却不曾改变，淡漠问道，“他死前有说什么吗？”
“他说……”来禀报之人支支吾吾，不敢说下去。
“但说无妨。”陈渊含笑道，他知道此人是在顾忌他。
“石阳临死前，说是陈渊害死他的！”那人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却见陈渊笑容依然，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没想到此子不惜一死也要陷害陈渊。”秦老低语了一句，此战从头至尾他都看了一遍，是不是陈渊下的毒手他心中有数，石阳战败，本来应该调整心态，以期将来战胜陈渊，但他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还在临死前陷害了一把陈渊。
这样一来，殿使若是出关，只要稍微过问
一下石阳之死，便会听说石阳之死和陈渊难逃干系。那么，陈渊在殿使心目中的地位自然也就降低了不少。
“只要我足够强，便没有人能够陷害我。”陈渊看向了燕向南，使得燕向南眸光一凛，看来陈渊已经听到了他先前和秦老的对话。
的确，如果陈渊成为了二等圣徒，哪怕他身上有一些风言风语又如何，根本不能影响到他的地位。
那些古之圣贤在成道以前，同样遭遇过可怕的危机，同样有人在他们的背后讽刺，但当他们跨入了圣贤之境后，所有的流言便都不攻自破了。
世人皆崇尚强者，只要实力足够，万法皆不加身。
“我相信你。”燕向南对着陈渊说道。这时，又有人快步而来，朝着燕向南行礼。
“见过左使。”
“直接说吧。”燕向南点头道。
“九阳府的强者，距离江宁城不足三十里了，想来这两日就会进城。”
燕向南神色微闪，看向来人，“九阳府来了多少人？”
“看起来足有上百人，境界最低的也是道胎境武修，甚至有数尊苦海境强者带队，他们出动的顶尖战力，不会输给江宁城任何一座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