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哼了一声,继续走下去了。
脑海里的东西就像一个电脑,把旧的东西刚放入回收站,清除了,结果又一堆新的东西冒了出来。
他说了‘又’,是不是不耐烦了?
他是不是对她跟在他身边不耐烦了?
他是不是对她吃他鱼不耐烦了?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地对她不耐烦了?
一系列的问题就像一串串的代码涌入了脑海。
想到这里,菊花停了下来。
转过头去,看了看晴初,只见晴初眨了眨眼,发愣了一样。
‘不就是二愣子嘛!’菊花看着晴初心想,‘哥以前哪个男人没见过,连赤身光溜都瞧过,更何况一个傻子乎?’
“哼!”菊花冷哼一声,转头走了。
‘不耐烦就不耐烦,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一个男人吗?哥,不稀罕!’菊花忿忿地走了,‘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满街都是!哼!’
晴初无辜地承受着菊花的冷哼。
他这又是怎么了?
现在沦为晴初疑惑了,不,应该说,从刚才到现在,从第一个哼开始,他就想不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
晴初不知道啊,就因为自己那么一句话,菊花就把自己解剖成这个鬼样子!
甚至都打算抛弃自己这个成亲候选人,在街上胡乱找个了!
悲催的晴初,无辜啊!
菊花愤愤地走着,拿着石头出气着,不管不顾后头的晴初,只顾自己走。
这时,忽然树丛之中,冒出一人。
“站住,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本打算洋洋洒洒讲完黑话,但是一瞧,这俩人。
那俩人一瞧这打劫的。
好家伙,冤家路窄!
打劫的,立马抛下自己的那拿着树藤绑起来的刀,打算往回冲。
结果却被菊花一抓,给抓了回来。
菊花手太快了!
“放开我!”小孩挣扎着,挣脱着,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便转过身来,对着拽着自己破衣领的菊花的手,对着自己牙口,就这么一咬。
在菊花的手上咬出了个牙印,还带了些许的血丝。
“啊,”菊花疼的松了手,暗想早知道自己就用法力护着手了,装啥凡人呢?“你这孩子,怎么咬人呢?”
晴初一听,顿时一急,隐隐只见瞧见了菊花手上的血丝,顿时红了眼,翻身一跃,把那孩子踹到了树干前。
“没事吧?”晴初落了地,便抓着菊花的手,看顾着,“疼吗?”
菊花看着晴初那红了眼,顿时一愣,摇了摇头,“疼!”
“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啊!”晴初看着菊花摇头又说疼的,一急,连忙撕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撕出布条,把菊花的手包了起来。
“不疼!”菊花点了点头。
晴初包好了伤口,就见菊花又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顿时一怒,转过身来,看着那小孩。
那小孩被踹到树干前,不由地吐了淤血,揉了揉胸口,“劲还真大!”
踉跄起步,打算逃走,晴初一见,顿时一怒,“哪里逃!”
菊花看着晴初这般在乎的模样,又看看了手上包扎得很难看的布条,甜蜜地思索着,‘他到底喜不喜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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