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微亮。
菊花就被那俩奴婢叫了起来。
“啊?”菊花迷糊地嘟喃了几句,身上冷风一吹,不由一瞧,被子不见了。
“姑娘该起了!”年轻的奴婢说道。
“皇后在等您呢!”年老的紧随其后。
这一言一语,一唱一和,若是不去说几段相声,做几次逗捧,实在太可惜了!菊花咬牙地想到,更是不满地问道,“她等我做什么?”
“姑娘现在虽说还未等到封妃的旨意,但已然受着妃位,应当向娘娘请安!”奴婢淡定地提醒着说道。
“如今已然是寅时,”年轻的奴婢,“还请姑娘起来更衣,请安去!”
“寅时?”菊花迷糊地换算着,子鼠十二,丑牛两点,寅虎是,四点?
四点就请安,皇后不睡觉吗?
“还请姑娘更衣!”奴婢们拿着衣服,步步紧逼,似乎若是菊花不起来,她们直接扒衣服了。
“你们要干嘛?”菊花瞧着那气势汹汹的俩奴婢,不由地退缩着。
只见三下五除二,三七二十一,转眼之间,衣飞,惨叫,似若鸡飞蛋打。
转眼之间,菊花的衣服就换好了!
“臭流氓!”菊花抱着自己的,不由地翘起了兰花指,哭哭啼啼。
“姑娘?”瞧着菊花这般,那俩奴婢不由地一头黑线。
“还请姑娘起身!”年老的奴婢言道。
早就被这俩臭流氓弄醒的菊花,咬牙地说道,“起身就起身!都给老娘让开!”
菊花推开了那俩挡道的不是好狗的奴婢,拿起了地上的靴子,穿了起来。
穿好了以后,还蹦跶了几下,瞪着那俩奴婢,“满意了没!”
那俩奴婢倒是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菊花哼了一句,便领着那俩货朝皇后宫殿里去了。
路上清凉一片,那天上的月亮都还亮着。
寥寥的星星,悬在灰蒙蒙的天空,吹着凉风,打在了菊花身上,直哆嗦。
瞧着宫门禁闭,菊花转头对着那俩奴婢说,“说好的请安呢?这大门禁闭算怎么一回事!”
奴婢不语。
菊花一气,便要转身离开,却又被那俩奴婢架了起来,给架了回来!
挥着并没有啥用处的小拳拳,显得相当没有底气的凶狠的眼神,在那俩奴婢的强威之下,半点用处都没有。
“请姑娘稍等,娘娘很快就会起来了!”老奴婢点了点头地说道。
“你!你们!”菊花指着那俩奴婢,不由地暗骂自己,早知道昨天就冻死她俩算了,省得今早祸害自己。
菊花越活越过去,完全没想到自己又说出来。
“姑娘放心,就算奴婢们冻死,娘娘也会给姑娘安排奴婢的!”
言外之意,死了她们一对,还会有另一对,死了四对,还有千千万万对。
菊花她赖不掉的,甩不开的,躲不了的。
菊花吹胡子瞪眼瞧着那俩奴婢,尽管她没有胡子,但不妨碍她气呼呼地呼着气。
凉风阵阵,寒风袭袭,忽如一夜东风至,千呼万唤始出来。旭日东升若利剑,划开天际落得霞光一片。
“还有多久?”菊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请姑娘稍等,娘娘很快就会起来了!”
“这都多少个很快了!不行,我要走!”菊花闻言转身就要离开,眨眼之间,便见自己面前堵着一扇门。
还是那种死活出不去的门。
菊花放弃了守着门口这一亩三分地待着了。
此时宛延大京,皇宫书房。
门外,一位侍卫,腰携金刀,头眼鼠相,颇为小人之气。
“闻少尉,陛下有请!”书房门后走出了一位内侍,对着闻涛说道。
“多谢大人!‘闻涛不敢无礼,他只是大京众多巡逻少尉的一员,而眼前的却是皇帝跟前数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