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隅关,将军府中书房。
“说吧,怎么办!”太子质问着说道,“文心斋的伙计都找上门来了,要寻他们家掌柜的,你说怎么办!”
“这不是,被殿下糊弄过去了嘛!”莫愁笑嘻嘻地说道。
“亏你知道我是糊弄过去了,要是两个月后,若是再见不到人,你说怎么办!”太子呵斥着说道,“糊弄一次算侥幸,糊弄第二次,你以为那伙计跟你似的,蠢得跟猪一样!”
“是,是,”莫愁愁眉苦脸地,挨着骂,“要不我过几天便启程去宛延?”
“也不用,过几天,明天你便去吧!最好带上几个人去,”太子担忧地说道,“我怀疑霁雨他们可能被抓了,所以迟迟不归,连封信都没有传过来!”
“是!”莫愁庄重地说道,“末将领命!”
“本来,不该你去的,这边关重任担在你身上,”太子叹了叹气,“但是,论军事谋略,本宫虽为太子,却也比不过将军!宛延那边犹如虎潭,本宫并无把握能将我那堂弟和霁雨他们救出来!”
“末将知道,”莫愁安慰地说道,“请殿下放心,明夜子时,我便带人出城,前往宛延,救出晋王世子,还有霁雨他们!”
“李将军,”太子皱了皱眉,忧心忡忡地抚着莫愁的肩,“这一切就拜托你了!”
“请殿下放心,”莫愁坚定地说道,“末将这就去准备!”
太子看着李莫愁离开的背影不由地叹了叹气。
三个月了,一来一往一个月,那也该回了!
太子抬头瞧着那渐渐昏暗的天色,不知道想些什么!
而此时,宛延大京,慎王府中书房。
“什么?”广暮惊讶地从椅子上起身,看着眼前的侍卫,“你说的是真的!”
只见眼前的侍卫斩钉截铁地说道,“据衣铺的人说,安王以重金聘请裁缝,为其缝制婚衣,还说必须两天之内完工,所以属下猜想或许两天后,安王殿下就要成亲了!”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已经不足两天了,裁缝清晨出府,那么合该明晚便得把婚衣做成,那么不出意外,安王婚期当是后天。”
管子岳从院子中走了进来,对着广暮行了行礼,说道。
“那么说,花儿她成功了!”广暮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据探子回报,安王今日带着一名女子从飞仙楼里挑选了婚宴时的厨子,”管子岳继续说道,“属下也看了那探子所画的画像,的确是花儿姑娘。”
“这么说,花儿她真的就要成为本王的嫂子了!”广暮震惊地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弄得那椅子都不由地后退些许。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那侍卫拱手言道,“王爷这招美人计用得妙啊,安王想必对花儿姑娘怕是魂牵梦萦,念念不忘!本来听人说她放下狂言,七日之内,必将安王拿下,未曾想,七日未到,安王便不战而败了!花儿姑娘当真了得!”
管子岳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下,只要花儿姑娘再去将陛下魂儿勾去,便可离间了陛下与安王的父子之情,倒时候再让花儿姑娘吹吹枕边风,那皇位......”话还没说完,便被广暮制止。
“够了!”广暮一拍桌子,“都出去,让本王静静!”
管子岳见广暮这副模样,顿时暗笑。
“是!”也不知道广暮和那侍卫在想什么,便缓缓地离开了。
待等二人,离去,广暮忽然画上心头。
一幅美人舞。
落枫红了秋,倒把春色叫了住。翩翩舞来,宽袖游,美人频频顾。几度春雨,几度秋,只怕留在心头,再也走不出。
闭上了眼,不见日,不见光,不见凡尘春秋。
但为什么,心还在痛。
广暮站了起来,疯狂地把手一扫,扫落那桌面上的书画,扫落那桌面上的笔墨,狠狠地踢了一脚,翻了那桌,也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