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太阳造出了一片金色的海洋,那洋洋洒洒的光流浪在半空之中。
金光闪烁在了花园里,池边荡漾着,尚未衰败的莲花也继续散发着魅力。
淡淡的花香随着风飘洒着这座王爷邸。
只见一个白衣王爷走在了一个宽宽长长的走廊,路过这池塘,那垂落两旁的竹帘挡着阳光,接着,又过了一道拱门,拱门上塞满了爬山虎,这才走进了一个院子,抬眼一瞧,才见那屋门未关,便走了过去。
细细一看,那是一姑娘,托着下巴,发着呆,甚是可爱。
再一瞧,这不是那个卖丝绸的姑娘吗?
“花儿姑娘,”王爷出声言道。
“嗯?”菊花闻声瞧去,便瞧见一位男子,穿着白衣裳,拿着一把扇子,脸上的笑容有些假。
“花儿姑娘安好呀!”王爷笑道。
“你是谁?”菊花问道。
“本王,乃宛延的慎王,”王爷笑了笑说道。
“慎王?”菊花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蜃景还是谨慎?”
“重要吗?”王爷一愣,忽而又是玩世不恭地说道。
“对我不重要,但是对你,似乎挺重要的,”菊花捧着茶喝了起来。
“听说,只瞧了那么一眼,你就发现了管子岳不对?”王爷站在门口问道。
“是,那又怎么样?”菊花磕着果盘的瓜子,朝着前头,吐着瓜子壳。
“很好奇,你怎么看出来的?”王爷好奇地问道。
“你想知道?”菊花又剥开了香蕉皮。
王爷未曾说话,也不点头,就是这么笑着。
“看样子是想了,”菊花侧过眼瞧去,见那王爷倒是乐呵呵的,“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就没想过,你告诉了我,让我高兴了,指不定我就把那俩人放了?”王爷玩味地问道。
“没想过,”菊花嘴里嚼着香蕉,盯着香蕉,又把香蕉皮往底下剥了剥。
“为什么?”这下王爷有些兴趣了。
“不可能的事情我想它做什么?”菊花似乎呛着了,喝了口水。
“那如果我说可能呢?”那王爷玩味地看着菊花。
“说吧,”菊花也不管那剩下的一截香蕉了,喝了茶,漱了漱口,又咽了下去,对着那王爷说道,“什么条件!”
“本王想要换把椅子坐坐,家里的有点咯腚,”王爷有点可怜巴巴地,说着委屈话似的。
“想让我怎么做?”菊花看着这装疯卖傻的纨绔问道。
“本王也曾看过唐国的话儿本,就是不知道花儿姑娘看过没?”慎王爷负手问道。
“唐国距离这儿三万多里,中间又隔了几个国家,你说我看没看过!”菊花暗自吐槽这儿的地理,不似前世那般狭小,这儿中原可大着呢!
“不知姑娘可曾听过西施!”王爷直接问道。
“听是听过,就是不知道,你想让我做谁的西施了?”菊花眯着眼看着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王爷。
那王爷笑了笑,“西施曾是越国人,又跑到吴国,不可谓不是一人奉二主!”
菊花看着那王爷,“算上你了?”
“不,不,本王才识疏浅,怎么能算得上吴越二王呢?称其量是范蠡罢了!”慎王连忙摆着手。
菊花明白了,这哪是什么西施?分明就是貂蝉!
“越王是谁?”菊花盘算着,既然西施先奉越而俯吴,那自己也该如此。
“宛延太子,也就是本王的大哥,安王广赤,”慎王凝重地说道。
“好,可以,”菊花应下了,“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找到了棋子的慎王心情很好。
“什么?”
“我要见那个叛徒一面!”菊花冷着脸看着慎王说道。
“行,”反正都是一家人,不如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但是你得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