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生大惊失色,张嘴将草药扔到嘴里,大口地咀嚼。
变成碎末之后,陈年生将碎末压在刘月莲大腿上,从旁边拿来一根树枝,将草药缠好,将刘月莲抱了起来。
幸好现在已经是半夜,龙门村的村民早就已经睡觉,不然看到这画面,恐怕又是一个新的新闻。
陈年生抱着刘月莲回到她的家里面,推开门将她放在床上。
检查一下刘月莲,陈年生才松了一口气。
刘月莲应该就是刚才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不会有什么大碍。
看着草药已经变成黑色,陈年生又将兜里剩下的草药拿出来,嚼碎之后放在腿上。
如此反复了三次,刘月莲腿上的伤口也变成了鲜红色。
刘月莲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已经没有大碍。
陈年生靠在旁边椅子上,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陈年生睁开双眼,正好看到刘月莲从床上起来。
刘月莲一看到陈年生,脸色立刻红起来,就像是刚刚成熟的苹果一般,好看漂亮。
陈年生看得有些呆滞,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
“月莲嫂子,你觉得好点没有?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陈年生上前问道。
刘月莲摇摇头,有些害羞道:“年生,昨晚多亏了你,不然的话,嫂子恐怕已经…”
说到这里,刘月莲忍不住叹息一声。
本以为晚上洗澡能安全点,不会被人发现,却不想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
陈年生笑着挠挠头,摆手道:“没事,月莲嫂子,当初你也帮过我,我这也是应该的,你没事就行了,我给你做点饭就走了,今天还有事。”
刘月莲想要起身拒绝,可是身体软绵绵的,确实没有力气。
陈年生给刘月莲做了点饭,看着她吃下去,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家,陈秋实已经在门口东张西望半天。
见到陈年生回来,陈秋实急忙上前。
“你昨晚上干啥去了?怎么还没回家?”陈秋实担忧地询问道。
陈年生将事情简单和陈秋实说了一遍。
“什么?”
陈秋实脸色瞬间凝重下来,坐在椅子上,低头吧唧两口烟道:“杜小亮可是方大禄的心头肉,方大禄本来就没有孩子,就看杜小亮喜欢,当成亲儿子一样。”
“你把他给打了,这不是明摆着得罪方大禄?”
陈年生不满的站起身,大声道:“那怎么?就可以他的外甥这么欺负别人,这还有天理嘛?”
陈秋实叹息一声,无奈地摇摇头。
陈年生说得对,杜小亮那么欺负刘月莲,被打了也是活该。
可是这个世道,哪有什么天理?
方大禄是村里的村长,那可是顶头的人物,谁敢惹?
陈年生这么做,明摆着让方大禄不爽。
既然如此,哪有什么天理可言了?
可是陈秋实又不能说陈年生做得不对,只能低着头无奈地摇头叹息。
陈年生也不在意,转过身将药材拿起来,抬步向村口走去。
杜壮的三轮车不能开,陈年生只能坐车去方城。
“年生!”
杜壮正好从外面走过来,看到陈年生,急忙挥挥手,快步跑过来。
看着陈年生手中的麻袋,杜壮好奇道:“年生,你这是干什么去?”
“去城里卖药材,你的车开不了,我坐客车过去。”陈年生晃了晃后面的麻袋道。
杜壮老脸一红,尴尬的吧唧两下嘴,一把将麻袋抢过来,扛在肩上道:“我陪你去,你也别一个人去,多无聊是不是?”
陈年生笑了笑,也没有拒绝,两个人边说边笑地奔着村口车站走去。
刚到车站,车子刚好赶过来,两个人急忙将东西抬上车,坐在后面座位上。
杜壮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