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臣辗转反侧,越想越憋屈,最后察觉身旁的人呼吸匀称,代表已经进入梦乡,心里的冤屈气更甚了。
有这么累吗。
明明以前她通宵达旦拍完戏,也没像这段时间,一沾枕头就睡着。
搞得他想好好温存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庄臣嗅着雪梨身上淡淡的暗香,她的香味勾动他身体每一个细胞,心底跑出来的邪恶因子将他的愤怒覆盖。
他已经顾不上雪梨无视他的事,他只知道,这一刻,他很想……
要她。
可是,念在雪梨睡着的份上,庄臣并不想吵醒她,在黑暗中,他用深呼吸的办法希望能将火焰压下,然而,有些事他越是忍住不去想,偏偏越是失控在他脑海里回荡。
比如旅游的那三天两夜,他们是如何纵情声色,连酒店的房门都没有踏出过。一侦侦的画面就像慢电影不断在脑海里漂浮,再配合她动情的喊声,简直要命。
庄臣感觉要爆炸了。二话不说,他覆在雪梨身上,对她又啃又咬。
司雪梨本来睡得香香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挺累的。
明明最近的工作强度和以前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待家产子的这段日子,把身子养懒,所以稍微工作就觉得很累。
偏偏她这么累的时候,有人还把她压得喘不过气,一双大掌肆无忌惮。
“走开。”司雪梨恼怒的推了一把。
只可惜充满睡意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绵,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庄臣在她唇上不重不轻咬了一下,假公济私:“谁让你忽视我,这是惩罚。”
司雪梨没力气和他争论,只好无声承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只是心里更气他了。
他自已就可以为所欲为,而她不过工作需求要和异性稍微有接触,他就像霸王似的阻止。
也不知道先前是谁把话说得好听,说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任何事。
翌日。
司雪梨醒得早,倒不是睡够,主要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自昨晚他完事后,这种不舒服就一直隐隐伴随着她,但又不严重,只是很轻微的,所以她就没在意。
没想到一个晚上还是疼。
司雪梨起床后,看见庄臣还睡得跟只猪一样,气得真想捏他的鼻子,然后把他的猪样po到网上,让他庄先生的名号彻底破裂。只要外人看了他这个样子,以后一定不会再对他毕恭毕敬。
司雪梨在脑海里暗暗出了一番气后,起身进洗手间洗漱,更衣,下楼。
难得早起,她进厨房亲自做早餐。反正孩子们向来喜欢她吃的东西,而她也很久没有下厨。
邹君瑗平日是家里起得最早的那一个,一般早餐都是在她的监管下进行,没想到今天起来会看见司雪梨在厨房忙碌:“雪梨,今天这么早。”
“嗯,睡不着。”司雪梨头也不回道。
“没事吧?”邹君瑗关怀。
“没事,就是肚子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司雪梨烫面条的动作不停。庄臣昨晚太狠了,其实她不止肚子痛,腰也痛,腿也痛。
“可能是吃错东西了,要是加重,记得去看医生。”邹君瑗叮嘱。
司雪梨做好早餐后,收到幻幻打来的电话,说是通告时间忘记改了,要她九点到达。
司雪梨来不及吃早餐,拿起包包准备出门。
“雪梨。”邹君瑗趁着司雪梨穿鞋的时候,把一瓶牛奶还有两个面包塞她手里:“拿着,垫胃。”
司雪梨接过。
她看着手里的牛奶面包,觉得这一幕真是久违。小时候她急着出门上学,爸爸也会这样,把早餐塞到她手里。
“谢谢妈妈。”司雪梨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庄臣起床,发现雪梨不见了,问:“妈,我老婆呢。”
邹君瑗白他一眼:“一起床就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