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骁很想知道,庄臣为什会这么想,气笑:“呵,谁特么和她是那种关系,老子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摸过!”
庄臣明白了:“既然这样,那还是我来谈吧。”
“不,我来。”庄云骁道:“她这是在作死。而且,我正好有些事要问她。”
有一件事,庄云骁一直耿耿于怀。
就是山顶那次,他和司雪梨争吵后,推了她一把,就下山了。
下山的时候,有一辆车与他擦肩而过,往山上飞奔,他觉得车里坐的人是孙佳碧。
不过那时候赶着去找费鸿信,所以并没有深究。
再后来,他回到山顶,发现司雪梨肚子流血躺在地上,为了保住那个胎,司雪梨还受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针灸。
真正的针灸,刺到穴位,会让人痛不欲生。
司雪梨看着弱不禁风,却也生生的咬牙撑了下去。
这件事,庄云骁心里一直惦记着。
但后来接二连三发生很多事,他也没有问。
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去搞清楚也不迟。
“好。”庄臣便任由庄云骁去处理,他这么护着雪梨,想必也不会徇私。
司雪梨五点多到了公司。
她直奔庄臣办公室。
“老公~”司雪梨甜甜叫唤:“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方家的事啊?就是方谨言的方家,算起来,他还是你学弟呢。”
“哦?”庄臣就知道,她笑得这么甜,叫的那么殷勤,一定是有所求:“为什么对方家的事感兴趣?”
本来姓方的人也不常见,自雪梨一说方家,庄臣想到的,也正是那个方家。
庄臣伸手,将雪梨拉到自已怀里,问:“今天不是跟妈去寺庙吗?”
“对呀,然后特别巧,我下山的时候差点摔倒,是方谨言救了我。”司雪梨脑内全是方谨言的模样。
穿着干净的白色运动服,一尘不染。
容貌说不上很出众,主要是她对庄臣那张脸对久了,导致看什么都觉得一般般,但是,也挺舒心的。
而且嫁人最主要嫁人品,容貌还是其次。
再加上听了方谨言救人的事迹,那时候方谨言还没出事就这么舍己为人,看来骨子里就是善良的人。
庄臣自听到雪梨说差点摔倒,眉心就深深拧起。
可是,见她一脸无所谓,甚至注意力又全在方家上,庄臣心里闷着的一口气,都不知道要怎么发泄。
“以后小心点。”庄臣捏着雪梨的鼻子,故意很用力,希望她能长点记性。
“呲,”司雪梨吃痛,拍打他的手:“知道啦!老公,你赶紧说说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