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臣知道,这意味着他对毒的依赖越来越深。
庄臣勾勾手,让郑助理向前代为效劳,之后自已率先大步离开走廊。
郑助理见庄先生脚步匆匆,就知道庄先生毒性再一次发作,颇为担忧。
于是匆匆教导两个记者明天的报导该怎么写,打算尽快追上庄先生,劝他少打针。
司雪梨在凌晨四点唯一一家开的餐厅门口徘徊,可惜菜单都没有她想吃的,她现在只想吃些清淡的,但这里只供应炸物或者辣的食物。
没辙,司雪梨只好买了面包和牛奶,边吃边走。
她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看的剧本,虽然离开拍还有一段距离,但她已经在脑海里设想她要怎么演。
果然,她最喜欢做的事,还是拍戏。
低着头走着走着,突然察觉到一道熟悉的气场,司雪梨本能抬起头,当看见庄臣时,她瞳仁闪了闪,他怎么在这里?
脑袋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身体已经本能叫出声:“庄臣!”
庄臣没想到他竟然和雪梨同一时间回房,还是遇上他毒性发作的时候!
虽然这层楼全是套间,但是他知道她住在船尾,因此特意让郑助理预定船头的房间,然而还是遇上!
前段时间使了横手让邮轮停靠本市码头目的就是为了让雪梨和石鸿禧见面,省得她飞来飞去,后来有人知道这个消息,就索性把宴会设在邮轮之上,籍工作之名顺便娱乐,所以庄臣不得不跟着上这艘邮轮。
庄臣只是脚步顿了顿,便继续往前走。
不行,他得马上打针,好难受,而且他也不能让她发现他的异样。
司雪梨见庄臣叫了还走,心脏又气又痛,前两晚庄臣也是这样,小宝追他的车追出马路,幸好没有发生意外。
想到这事,司雪梨越发生气,她大步向前:“庄臣,我让你站住!”
然而庄臣步调大,她小跑也追不上,司雪梨气得将手中的牛奶朝他砸出去,很巧,牛奶砸到他的背,然后掉落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见庄臣终于停下脚步,司雪梨以为他是愿意听自已说话,继续向前:“分手也用不着这么绝情吧,你知不知道两天前那个晚上,小宝为了你哭得多……”
司雪梨声音止住,因为她发现庄臣不对劲,在这么冷还开着空调的邮轮之上,他竟然一层层出汗!